黃花台的練功室內,江無塵躺在地板上,而小姐卻坐在他小腹上,上下搖動。
馮玉秋隻覺得血灌瞳仁,太陽穴上的血管膨脹起來,有種要殺人的衝動。
那可是馮家的小姐啊,放眼整個家族上千人,都將她視為珍寶,她卻坐在了江師的小腹上搖晃……
江師啊江師,你太過分了,你褻瀆了整個馮家最純潔的東西,不,小姐不是東西, 是人。
江師啊江師,你那肮髒無比的手……呃,竟然還在小姐的皮股上摩挲,無恥,無恥,我受不了啦,老子要向你挑戰!!
馮玉秋老臉鐵青,丹田之中,內勁亂竄,恨不能立刻衝上去暴揍江無塵一頓,他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這種有傷風化,有損小姐形象的畫麵,他一秒鍾都不願意多看。
馮玉秋拿下望遠鏡,狠狠的一跺腳。
哢嚓。
黃花亭地麵的石板頓時被他踩了個粉碎。
不願意多看,但又想知道接下來江無塵還會做什麼,當下咬著牙再次舉起了望遠鏡。
隻見練功室內,小姐跪在了地上,腰肢彎曲,麵部貼在地麵,皮股高高翹起來,而江師站在小姐身後,兩隻手拉住小姐的手用力的拉扯,隨著拉扯,小姐還表現出時而痛苦時而歡樂的表情。
“噗。”
馮戰神終於撐不住了,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癱坐在黃花亭,臉色蒼白,最近修行有些過於急躁,造成體內氣血紊亂,這一口老血噴出之後,反而感覺輕鬆不少。
馮小姐在馮玉秋的眼中就好比天山上的雪蓮花,冰清玉潔,令人隻能仰慕不能觸碰,雖然她和江師兩人都穿著衣服,但是就剛才江師那個雙手推車的姿勢,兩人該接觸的地方絕對接觸到了。
“死,隻有死才能洗清對小姐的侮辱……”馮戰神氣息沉重,眼睛裏麵釋放出濃烈的殺氣。
到底還要不要在看呢?
馮戰神有些猶豫了,他不願意在看見江師欺辱小姐的樣子,但是……又想看看這兩人會不會突破禁忌,如果是那樣的話,馮玉秋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衝進去。
我要打死他,活活打死他!
馮戰神心中想著,既然要打死他了,就不要在生氣,在看一眼也無所謂。
心中如此想著,馮戰神哆嗦的手再次舉起了望遠鏡。
“唔……沒人了?”馮戰神心頭一驚,“怎麼能沒人了呢?能去哪?”當下馮戰神有些急了,連忙查找,發現二樓房間的燈亮了,不過拉著窗簾,裏麵發生了什麼,根本看不見。
“不,小姐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我馮玉秋相貌英俊,天賦不俗,小姐如果隨便的話,早就應該先隨便我……呃,咳咳咳,莫非……小姐喜歡的不是我這種成熟穩重型,而是江師那種小鮮肉。”馮玉秋心中沉痛無比,“不行,我不能讓小姐犯錯誤,我必須過去,此刻不去,一旦兩人鑄成大錯,後悔也來不及。”
當下馮玉秋收了望遠鏡,大踏步衝向重陽堂,來到重陽堂門口,雨勢依舊,馮玉秋衣服被打濕了。
要不要進去呢?
他猶豫了一番,目光看向二樓,隨後一躍而上,跳到了二樓一處邊緣,伸手抓住了護欄,吊在上麵,耳朵貼在窗戶聽裏麵兩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