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秋一皺眉,竟然問他吃飯沒有?當真是廢話連篇!
“我吃與不吃,與你何幹!”馮玉秋冷道。
江無塵擺擺手,淡漠的道:“那可不一樣。如果你沒吃,體能會跟不上,到時候輸給我,你耍賴皮,說因為沒吃飯的緣故。”
馮玉秋的臉黑了,“你放心,我不會怨你!這種借口,隻有無恥小兒才能說的出來。”
“好。”江無塵點點頭,隨後轉身看向身後的眾人,“此次我和馮玉秋交戰,是難得觀摩學習的好機會,你們要把握。”
“是,師父。”
“是,江師。”
眾人齊聲說,觀摩高手決鬥,那是學習實戰經驗最好的方式。
鄭少、小翠在這方麵都有欠缺,不過他們知道江無塵的身手,對這一戰都非常在意。
釋永放和柳牧則不然,兩人從未見過江無塵出手,甚至一開始並未認識到江無塵已經是宗師了,隻是以為他擅長丹藥。
後來在斬龍台上,江無塵和米駝比拚煉丹技法,展露出了內勁外放,這才意識到,原來江師如此威武,年紀輕輕,便已經是宗師境界。
而且,和成名多年的煉丹大師米駝對比,絲毫不落下風,著實令人佩服。
但對於江無塵的實戰實力,兩人還都不清楚,尤其是釋永放,那是眼高過頂的人,在實戰經驗上沒服過任何人。
今日,他站在台下觀戰,比在台上與人交手還要激動。
唐雎眯著眼睛望著馮玉秋,馮玉秋根本不看他,手下敗將而已,不配馮玉秋正眼觀瞧。
“他還是那麼狂妄,江師,替我抽他十八個耳光。”唐雎咬牙說,“就算不下跪,也要抽他十八個耳光。”
十八個?
還專門用數字說出來,顯然這裏麵是有些故事的。
唐雎不說,江無塵便也沒問,“好,今日過後,我便不再欠你人情了。”說著縱身一躍,跳起三米多高,一個空翻平穩的落在斬龍台上。
動作幹淨利索,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唔,看啊!”鄭少聲音亢奮的道:“塵哥,師父身上……竟然沒有雨水,不,是雨水沒有落在他身上。”
眾人仔細看去,那細細的小雨滴看似落在江無塵身上,但江無塵的衣服卻沒有濕,仿佛有一股氣息,瞬間將這些小雨滴給蒸發了。
“內勁外放!”遊吾目光之中,帶著一抹羨慕,“這是江師靠著強大的內勁,將雨滴逼迫開!這一招看似簡單,實際上卻充分的展現出江師對內勁掌控程度之細微。”
“如此細微的掌控,料想他應該也是宗師後期了。”唐雎吸了口氣,捏緊了拳頭,仿若自己化身成為了江無塵。
擂台之上,江無塵臉上帶著一抹淡然,望著憔悴的馮玉秋。
兩個人精神麵貌截然不同,馮玉秋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水打濕了,頭發也一縷縷的貼在頭皮上,好像一個落湯雞,隻有那桀驁不馴的眼神,彰顯出他內心的強大。
靠著內勁不讓雨水沾濕自己的身體,馮玉秋也能做到,他之所以沒這麼做,是覺得有些浪費內勁,第二他氣息運轉時間稍微長一些,便會有些痛苦,為了保證戰鬥,還是盡量保留一些。
“你到底要裝逼到何時?”馮玉秋低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