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笠!你不要太過分了。”鄭國興扭過頭,額頭青筋暴出,滿臉漲紅,死死盯著劉仁笠。
劉仁笠作出一副誇張的怕怕表情,“嚇死我了,你要吃我呀?哈哈哈,我就是要過分,你如何?你這個三寸頭穀樹皮,當代武大郎,老子忍你很久了。
麻痹的,老子請你多少次,跟你商量多少回,油鹽不進,走到這一步,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人啊,總是繞不過一個貪字,一個色字。”
鄭國興隻覺得心如刀紮,捂著心口連連後退,“劉仁笠,我……我以後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好啊,我等著你來。”劉仁笠怒吼一聲,隨後看向杜小琴,“杜小姐,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要不要深入淺出的聊一聊啊,我的時間很長的,我會很用力的,你可要考慮好啊。”
公司其他人員也都看不慣,但看不慣又如何,他們隻是普通員工,這是公司上層的事,背後到底有什麼陰謀勾當,他們可不知道。
現在看起來是鄭總被動,誰知道背後鄭總有沒有其他什麼令人不齒的舉動呢?
杜小琴眼眶通紅,因為憤怒,身體微微有些發抖,不過卻依舊擠出微笑,尤其是看到鄭國興臉上帶著的那一抹絕望和悲痛時,她已經做好的準備。
“可以,不過……劉總,我們能不能換給地方?”
“不行。”劉仁笠冷道:“我喜歡這裏,尤其是喜歡讓你趴在鄭總的辦公桌前麵,哇……那感覺一定爽翻天,哈哈哈。”
“劉仁笠,我跟你拚了。”鄭國興說著撲向劉仁笠。
旁邊的幾個黑衣人頓時上去,將鄭國興推開。
“哇,你還想打我?嗬嗬,好啊 ,來啊!你動我一根手指頭,我會百倍還在杜小琴身上!”劉仁笠叫囂道。
“鄭總!”杜小琴激動的吼道:“你冷靜點好不好?現在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到今天這一步,是怎麼造成的,你不知道嗎?輸了今天,你明天就是乞丐!!”
鄭國興悲痛的後退,旁邊有兩名心腹手下兩名攙扶住他,義憤填膺的望著劉仁笠。
“嗬嗬嗬,乞丐?小琴,你高估他了,我劉仁笠在這裏一天,我要他乞丐都當不成……”
“好狂妄的口氣!”
公司外傳來江無塵冷漠、響亮的聲音。
幾十雙眼睛頓時扭頭朝外看去,公司的外圍是用一圈玻璃組成,通過玻璃門窗,但見江無塵帶著一行人大步走來。
緊跟在江無塵身後的便是帶著黑墨鏡的鄭少,還有滿臉跋扈,肌肉發達的疤子,禿頭大漢釋永放,留著長須的柳牧,除了鎮守靈寶堂的鍾伯,餘下人幾乎都來了。
劉仁笠目光眯起來,瞅著來的一行人,對於江無塵,劉仁笠有耳聞,和鬼姐的酒吧有些聯係,另外還是紫羅蘭的學生,在紫羅蘭足球賽上發揮神勇。
他知道的,也僅此而去。
門口,劉仁笠的保鏢擋住大門不讓進,十幾號人一個個橫眉豎眼,氣焰囂張。
“放肆,狗東西讓開。否則,別怪我疤子不客氣!”疤子叫囂一聲。這一嗓子聲音巨大,震的辦公室嗡嗡直響。
疤子?
地獄酒吧的疤子。
人的名樹的影子,這幫漢子一個個忍不住回頭看向劉仁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