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島紀香本是一個普通東夷女孩,除了一個會做料理的父親,沒有任何背景,二十多年來,除了被江無塵無情的強健過一夜,並未經曆過太大的風浪。
三年時間,強健留下的傷痕還未完全撫平,卻又被這些追債人各種逼迫,鬆島紀香疲於應對,已經厭倦了這一切。
她目前最想做的,就是回自己的小房子,縮進被窩之中徹夜長眠,度過眼前的寒冬。
“他們答應放你哥哥?”江無塵問。
鬆島紀香身軀一顫,“答應了。”
“好吧,給他們三天時間,將你哥哥送回來,我可既往不咎。”江無塵說。
鬆島紀香心中滿是感激,“謝……謝謝。”時隔三年,她沒想到會向強健過自己的男人說謝謝。
“哦,我送你回家。”鬆島紀香說。
“我還沒想過回家。”江無塵說,腦海中想起有些頭疼的三個女人。
“你……要去哪?這筆錢……怎麼辦?”鬆島紀香小聲問道。
“他們要了你多少錢?”
“不到一千萬。”
“這筆錢就當是他們還你的,你收著吧。”江無塵說。
“不,不不,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不能在要你的錢,絕對不能。”鬆島紀香一顆心噗通噗通的狂跳。
兩千萬對江無塵來說不算什麼,對鬆島紀香而言可不是小數字。
“你先幫我收著,一旦用到,在找你取。”
“我能不能送回你家裏去?”鬆島紀香臉上帶著一抹渴望。
“放你家裏床下到是個不錯的選擇。”江無塵笑著說。
“我不想欠你人情,如何感謝你?”鬆島紀香小聲問。
“你想如何感謝?”
“我……不知道,請你吃飯?”
“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鬆島紀香微微抬起頭,看見江無塵火熱貪婪的目光,頓時又低下頭去,那如狼一般的眼神,好像一瞬間就看透了她。
“想吃你,行不行?”江無塵帶著一絲邪魅的聲音傳來。
鬆島紀香最害怕聽見的便是這一句話,柔弱的身軀忍不住顫了一下,不知該如何接茬。
“三年了,你還是那樣羞澀?你可知道,當年正是你這一份羞澀,才讓我……”江無塵吸了口氣,“不說了,都過去了。年輕時候的我始終認為,道歉是一種最虛偽的表達形勢。
對於道歉充滿了不屑,我從不向任何人說對不起。一旦說了這三個字,便是說明作出的事情,針對你來說是於事無補。
如果非要道歉的話,我更希望做一些對你有意義的事,這件事就當我對你歉意的表達。”江無塵淡淡的說道。
不知為何,聽到江無塵如此說,鬆島紀香忽然感覺很委屈,內心中那做了三年的噩夢開始變的淡化。
時間是衝淡一切仇恨的良藥,這句話太對了。
三年前那個夏天,她被江無塵無情的蹂躪時,她發誓,一定要江無塵付出相應的代價,他要報仇。
三年間,她每天晚上都在悲痛中度過,隻有酒精的麻醉,才能睡下。她將所有的精力放在廚藝料理的提升上,隻有專注於料理的時候,她才能安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