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非常不雅,甚至可以說是流氓的動作行為,同桌的幾個漢子發出哈哈的嬴蕩笑聲。
瘸腿老板和老板娘撩開皮簾子從外麵進來了,“怎麼了?怎麼了這是?”老板娘連忙問。
鍾蓁蓁臊的臉紅,指著那寸頭漢子,“他……他侮辱我。”
“我摸你奶還是掐你腚了,我咋侮辱的你?”寸頭漢子不要臉說。
餘下幾個人再次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瘸腿老板臉色冷下來,一瘸一拐的走到這裏,“帥子,他們是我的客人,有事被衝他們……”
一個寸頭漢子站了起來,猛地推了瘸腿老板一把,瘸腿老板腳下失衡,頓時倒在了地上。
老板娘驚呼一聲,連忙道:“怎麼還動手了,別別。”
“帥子也是你叫的,廢物,你的叫爺爺。”寸頭漢子臉上掛著冷笑,隨後從西裝兜裏掏出一個拳刺,這種好像戒指一樣的東西,具有很大的殺傷力。
“你不是當過兵嘛,起來,跟老子練一練。”漢子說。
馬甲男子翹著二郎腿,叼著煙叭叭抽著,道:“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這就是個慫蛋。”
老板娘走過去,道:“帥哥,俺們就是慫,您是老大,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中不中?”
馬甲男一笑,“中啊。”說著從小皮包裏麵拿出一份文件,“簽字!”
江無塵無意間掃了一眼,看見開頭寫著拆遷補償協議的字樣。
老板娘道:“帥哥,這價格不中啊,俺們現在簽字了,在齊州連是十個平方都買不到,再說了,我兒子有病,就在這醫院住著,您不是不知道,這這這……”
馬甲男將協議收起來,黑著臉,抖著腿,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寸頭漢子扭頭看向鍾蓁蓁,“小妹,咱倆在接著玩玩唄?”說著伸手摸向鍾蓁蓁胸脯。
“住手。”瘸腿老板頓時從地上爬了起來。
另外一個寸頭漢子,早已經準備好了,帶著拳刺的拳頭猛地砸向瘸腿老板,這一拳又猛又準,哢嚓一聲,正中老板的腮幫子。
砰。
瘸腿老板被打趴在地上,不過立刻又站起來了,半張臉血肉模糊。
老板娘嗷的一嗓子,尖叫起來,不知從那裏拿來了一把黑色的折疊刀,凍的腫脹的粗手拿著,另外一隻手摟住了馬甲男的脖頸,刀子在他臉上比劃,“麻痹的,老娘不發威,你們當我們真是慫炮,哪個敢在動一下,老娘不活了,拉這狗曰的魏大帥一起死!”
馬甲男身體虛弱的很,加上老板娘出手突然,他竟然反應不及,被挾持了。
三個寸頭漢子,頓時將他們圍住。
瘸腿老板趁機閃電出手,肩膀撞翻一個,旋即趴在他身上,隨手抄起角落處的酒瓶子,啪啦一聲,開了個瓢。
從地上起來,那帶拳刺的寸頭再次揮拳而來,瘸腿老板後退半步,雙手同時向前,抓住了這漢子的手腕,緊接著擰腰轉胯,來了一個典型的反關節擒拿。
隻是瘸腿老板下手狠了一些,這一下擒拿用力過大,直接將漢子的關節掰的脫節,疼的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另外一個寸頭,伸手去搬身後的折疊椅,卻不料一下沒薅起來,仔細看卻發現,是江無塵的腳踩在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