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的人有相當一部分是齊州上流社會,這些人中有些是認識江無塵的,至少認識江無塵的麵容。
三年時間,江無塵的改變並不算大。
“那人……好像是當年的齊州小霸王——江無塵。”
“不可能吧。”
“江無塵不是已經死了嗎?”
“那人就是江無塵,他帥氣的外表,就算化成灰我都認得。”一個女人癡癡的說,因為情緒激動,眼圈都紅了。
“桑花姐?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搞的好像他幹過你一樣。”旁邊有個男人說。
女人眼睛眨動,擠出一滴眼淚,苦澀的道:“我們當年確實有過……一段肌膚之親,我此生都忘不掉他在沙發上征服我的雄風。”
“我靠……”
叫桑花的女人是齊州上流的一個交際花,本身從事的是金融行業,能在這個行業工作下去,注定了不是一般人。
二樓,趙寬帶頭,八人一起走了下來。
“哈哈哈。”趙寬自信笑著,同時拍手,道:“今日我趙家舉辦派對,來者是客,我等都應該歡迎。
隻是,江天意你不請自來也就罷了,將我這裏鬧成這樣,是何意?”
江天意想要說完,身後的江無塵往前一步,將他拉在身旁,江天意腦子一根筋,不懂得拐彎,和這種老狐狸對話,還是江無塵擅長。
“老驢,還記得我嗎?”江無塵臉上掛著微笑。
旁邊不遠處的桑花姐差點昏過去,“帥死個人了……”
趙寬眼睛眯了起來,眼前這個人好麵熟啊,老驢?這個稱呼至少有三四年沒人稱呼他了。
依稀還記得,那是五年前,趙寬在一個會所接見客戶,這個客戶本來是屬於江家的,他是挖牆腳。
喝酒喝到一半忽然拉肚子,便去了廁所,拉的正痛快呢,廁所門被打開了,江無塵帶著一幫人站在門口圍觀。
趙寬臊得不行,大聲辱罵。
結果這可激怒了江無塵,立刻拿出攝像機拍攝,又拿出一條小青蛇嚇唬他。
最後無奈,趙寬隻能求饒。
江無塵讓他學驢叫,迫不得己,趙寬隻能學了。
自那以後,齊州江湖上便有了趙老驢這個外號。
“江無塵!!”趙寬突然喊出了這個名字,聲音都走調了,臉上帶著一抹吃驚,“你是江無塵……”
忽然之間,趙寬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思忖道:江無塵,竟然……沒死,關鍵是……剛才林老說站在江天意身後的人是尊者!難道眼前這個江無塵已經是尊者了……
一想到這裏,趙寬隻覺得菊花發緊,如果這個小霸王是尊者,那就完蛋了,這家夥向來不按常理出牌,他若不高興,必定攪的整個齊州翻天。
龐誌強,熊海生,吳廣成也都認了出來,一個個大汗淋漓。
“這人是小霸王,擦,他不是死了嗎?”熊海生咬牙切齒,小聲的說。
這個問題的答案所有人都想知道,偏偏是又沒人能夠回答他。
吳廣成的額頭開始劈裏啪啦的往下落汗,他是第二個將江無塵和尊者聯係起來的人,江無塵是尊者,這下鐵定完蛋了,如何是好啊?
“哇,今天的老朋友不少啊。”江無塵笑著往前走,來到桌邊,拿起一瓶紅酒,“我擦,現在趙家真是大手筆,康帝啊這是!一瓶不少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