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島靈一心中很是過癮,他早就看鬆島真二不順眼了,就算日後鬆島真二的父親詢問起來也好說,畢竟是他得罪了武藏家,差一點連累整個鬆島家,是武藏家執行家法,鬆島家插不上手。
“喂。”鬆島靈一看向站在那裏滿臉尷尬的於浩仁,譏笑道:“你要吃過飯再走嗎?”
“呃。”於浩仁連忙道:“不了不了,伯父啊,伯母啊,這是個誤會,啊哈哈哈,都是被真二這個混蛋給坑了,那個,我先走了,改日在來拜訪。”說著連忙灰溜溜的跑了,生怕被其他人阻攔。
場麵風雲變幻,一眾老女人也都是厚臉皮的人,轉向對江無塵溜須拍馬,最礙眼的兩個家夥不在了,鬆島紀香也放鬆了很多,晚宴料理端上來,一家人其樂融融。
晚宴過後,江無塵將那顆丹藥留給了鬆島大吉,他的身體確實不太好,江無塵甚至看見了他內髒胰腺發生的病變。
這個病變是絕對致命的,不過目前還比較早,如果服下這顆丹藥治愈應當沒有問題。
關於鬆島大吉的身體江無塵沒有明說,暗示的提醒幾句,鬆島大吉非常聰明,立刻就明白了,生命重要,所以對於江無塵的贈與他盡管有些不太願意接受,但為了多活幾年,還是收下了。
鬆島家族門口,一家人送江無塵出來,鬆島紀香臉上柔情萬種,依依不舍。江無塵入了武道院之後,一切都以修行為主了,盡管她也在京城,不過她明白,以後和江無塵恐怕很難朝夕相處。
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彌足珍貴。
鬆島家的人也很識趣,隻送江無塵到門口,餘下的一段小路由鬆島紀香陪同,給兩人一點私密的小空間。
鬆島紀香依依不舍的挽著江無塵的手臂,溫柔的道:“我去過北海道,靠海的地方,我買下一處房屋,環境優美,空氣清新,有最美味的料理,我還會烤各種麵包,如果以後我們能一起在那裏生活,我覺得就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江無塵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軟,聽不得女人說半句溫柔的話,此刻摟著鬆島紀香又開始許諾,道:“我也向往慢節奏的生活,回頭我出海打漁,你在家裏做飯,在生個足球隊,哈哈哈,那才叫幸福呢。”
鬆島紀香臉上帶著癡迷的微笑,道:“無塵君,你真的會考慮嗎?”
“當然,為什麼不呢?”江無塵笑道:“不過,我今晚就要回去了,還有一些私事需要處理。”
“好,我很快也回京城,我在會所……隨時恭迎你。”鬆島紀香臉頰紅紅的說道。
武藏司的車就在前麵等著,時間已經很晚了,江無塵不想過於耽擱,心中主要還是記掛馬叔,和鬆島紀香吻別,上車離去。
在武藏司的帶領下,江無塵來到了武藏家族,這一次本來是奔著於洋來的,沒想到最後卻在武藏家落腳。
疤子和老釋在這裏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晚宴,武藏次郎親自招待他們,還提出去歌舞町轉一轉,哪個英雄不風流,來東夷一趟不得好好開開眼界,長長見識啊。
疤子和老釋從來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兩人也並非是不近女色,如果是在重陽島那必須的嚐試一下東夷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