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雙的母親死的早,這麼多年來都是父子二人相依為命,韓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韓雙身上,韓雙也很努力,考了重本大學給自己長了臉,但沒想到命運無常,現在卻要白發人送黑發人。
韓福呆呆的站在手術室門口,看著躺在推車上的韓雙,無淚,但心更痛。
“現在把他推回去,我能救他。”陳宇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主刀醫生說道。
“我能救他。”陳宇說道。
這孩子幾歲啊?
二十出頭的小屁孩說能救人?
這是天大的笑話!
一旁的醫生護士,全都一臉詫異的看著陳宇。
“小夥子,這人是你同學吧。”一名護士對著陳宇指了指韓雙說道: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知道給他主刀的醫生是誰嗎?是z國最權威的外科手術醫師,張江醫生,他已經有二十年的臨床經驗了,張德江先生曾在美國學習過先進的理論……”
“我管他是誰,耽誤了我治病,人死了你們承擔得起嗎?”陳宇冷冷的說道。
主刀醫師張江此時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小夥子,你懂西醫嗎?你知道他現在有多危險嗎?你知道在醫院胡鬧會受到怎樣的懲罰嗎?”張江連續提出三個問題,想讓陳宇知難而退。
在張江眼裏,陳宇無非就是個看著同學要死了心裏激動,無理取鬧的滑頭小子,怎麼可能真的會救人。
“我說了別浪費我的時間。”陳宇瞅向張江說道。
沒想到陳宇跟們沒有搭理張江的意思,張江此時老臉一紅。
“你!年紀輕輕,太囂張了可不好。”張江說道。
“你要是還在這裏無理取鬧,我就叫保安把你趕出去!”
另一名輔助醫師對著陳宇說道。
“醫生,就讓他試試吧。”韓福說道:
“我以病人家屬的名義,願意讓他試試。”
“你想好了,要是沒治好,我們醫院可不替他買單。”張江說道。
這件事情沒得商量,現在醫患關係如此複雜,要是病人有個什麼閃失,家屬找人來鬧事,自己多年的金字招牌可就毀了。
“如果做出決定,就再寫一份單獨的免責承諾書。”張江說完,又讓護士拿出一份承諾書。
“我簽!”韓福此時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醫院沒法治,為了兒子的性命他願意讓陳宇嚐試,毫不猶豫的簽了免責聲明。
隨後兩名護士就把韓雙推進了手術室。
“沒你們的事了,都出去吧。”張江等人剛要進去,就被陳宇阻止了。
“你!”張江此時已經有些憤怒,將自己拒之門外,這就相當於對方根本瞧不起自己。
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瞧不起,這時對他二十年臨床經驗的最大侮辱。
“張醫生,我們就在門外等著,看這小子怎麼八人救活,就算救不活咱們不在裏麵,他們想賴賬,也賴不到我們的頭上。”
這時,輔助醫師看到張江的麵子有些掛不住了,給了張江一個台階下。
“哼,我看你能不能搞出個花樣來。”
張江也很識趣,順著台階走了下來,帶著眾人,關上門在門口等著。
陳宇走到韓雙身邊,然後撕下左褲腿僅剩不多的布料,做了一個簡易的招魂幡。
這招魂幡,是專門召集魂魄用的,隻要用真氣寫上失魂者的姓名,然後閉上眼睛心裏想著失魂者的麵貌就能將魂魄招回來。
陳宇,真氣一運在招魂幡上寫下了韓雙二字,然後將招魂幡插到韓雙的床頭,開始默想韓雙。
“韓雙,韓雙……”
由於韓雙的魂離醫院不算太遠,所以陳宇初步預算,十分鍾就能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