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毫不客氣地拍在茗湘腦門上，咬牙切齒，“人笨了點，字還認識吧？好好給大家念念吧！我親愛的老婆？”
茗湘傻傻地，被他這突然一拍，整個身體都跟著腦袋被拍得後仰而後退了一步。
不過陸浩辰控製好了力度，所以她隻是退了一步就站住了。
他一放手，紙就掉了下去，茗湘本能地驚呼了一聲，明知道是紙還像掉了什麼玻璃似的，本能地慌亂揮著手，這才一把抓住了那張紙。
紙？
這上麵會是什麼？
隻是匆匆掃了一眼，覺得這紙有些陳舊了，顏色不像新紙那麼潔白。
她姑且不跟他計較他三番五次當著那麼多人說她笨的事，將它攤平。
“離婚協議書”五個加粗加大在正中央的位子非常顯眼，所以她首先看到了這幾個字，並且念了出來。
大家就更不明白了，他反而拿出離婚協議書是怎麼個意思？
“什麼意思？”茗湘也不明白地看著他，“這不就更能證明我們兩個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嗎？我的確有些印象，當年我簽完了字之後親自給你們送過去的。”
“說你笨你還真的笨到這一地步？”陸浩辰憋了一肚子的氣。
看來尉遲君豪那張烏鴉嘴並沒有說錯！
她的智商真的被狗吃了！
“你能看完再說嗎？！”他訓斥道。
什麼啊
看不看完有什麼區別嗎？
當初她就沒仔細看，反正離婚協議書不就那個樣，他們簽完字，再由陸浩辰送去上頭審核嗎？
在r國，離軍婚比普通婚要複雜許多，程序很多，但茗湘也沒興趣知道，索性就全都交給陸家去解決了。
當年他們那麼想甩開她這個包袱，按理說應該會最快速地解決掉這件事才對。
難道這裏麵還有其他什麼奧秘？
茗湘匆匆地掃了一眼上麵寫的各種她不大想看的資料，然後視線驟然落在了最後麵。
“等等”她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指著應該他們兩個人都簽名的地方問他，“為什麼這裏隻有我一個人的簽名？”
“如你所見！”
茗湘看了好幾遍，確認那就是自己當年的簽名沒錯，並且那時進陸家的時候被傭人侮辱，澆了一身的水，濕透了，當時文件也都有些濕了的。
而這張紙的確還殘留著濕過的痕跡。
這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會沒有陸浩辰的簽名？
茗湘一開始隻是奇怪，卻想不到到底是哪裏不對勁。
漸漸地，她的腦子裏其實有一個答案快要接近了，卻不敢去觸碰。
此時她就真的像陸浩辰所說的那樣，答案都已經呼之欲出了，她還笨得跟豬似的想不明白。
“別再欺騙自己了，”葉離歌也總算明白了陸浩辰為什麼從進來開始就那麼篤定他一定能扣下他，答案就在這上麵，“盡管你無法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他的簽名不是消失也不是被做過什麼手腳，上麵隻有你的簽名，因為當年他根本就沒簽！”
是了，就是這個答案！
茗湘不是不知道，隻是不敢自作多情地說出這個答案。
那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