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等強烈的殺氣,仿佛就像是一般利刃直戳心窩。
“咕嚕”
所有人一陣口幹舌燥,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這到底是怎樣的存在,竟然有著如此殺意,他們真正能與之對抗嗎?
與此同時,一股血腥的氣息撲麵而來,仿佛就像是拿強大的殺人狂魔已經持刀來到了眾人麵前。
“噗”
這是一場屠殺,越國的將士麵對趙括的聖武隊,毫無還手之力,一杯茶的功夫都不到,那兩萬多的將士竟是全都被趙括他們擊殺了。
如此血腥的場麵,看的城牆之上的朱正鬆身體一顫。
即便是強韌如他,此時也是心中駭然,他怎麼也沒想到趙括居然如此喪心病狂,不僅要殺了他的將士,還要將他們的精神摧殘到極致。
“吼”
一萬多聖武隊隊員長嘯,那聲音震撼心魄,城中之人全都嚇得跪伏在地。
無論是百姓也好,亦或是越國的將士也好,他們心中生不起任何反抗的意思,這一群人簡直就是魔鬼。
此時的趙括等人氣勢驚人,直指華容城內的所有人。
“趙括,節哀!”
曲九見到趙括帶人過來的時候他便已經知道了,其實在他被算計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晉國這一次必敗無疑。
失敗意味著什麼,這無需明說了。
看著一臉傷痛的曲九,趙括搖了搖頭道:“緣也命也!不是我們能改變的,但現在我們能改變一些事情。”
“我已經準備好了!屍靈血毒!”
從袖中拿出一個瓶子,那是任平生留給他的東西。
在出發去神仙島的時候,他留給了他們一樣保命的毒藥,即便是武皇境的高手也不敢沾染半分。
至於武聖境的高手可以說觸之必死,這一次他們雖然輸了,但複仇卻並非難事,在華容城內的人一個都別想逃。
“好!”
趙括向前走了兩步,看了眼華容城上的朱正鬆和齊國太子,然後舉起右手一揮,聖武隊的人立馬會意。
右手持刀,竟是將這兩萬多越國將士的首級全部割下,然後在華容城城門前以木架搭了一個塔。
在這個塔裏麵,全都是越過將士的首級。
“趙括,你何故如此殘忍?”
“縱然你贏了,必將被天下人唾棄!”
“人頭塔!你很好!”
朱正鬆氣的顫抖不已,他沒想到趙括竟然如此瘋狂。
這等瘋狂的舉動,數萬年都不曾出現了,可趙括卻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在他的麵前搭起了人頭塔。
“被天下人唾棄又如何?我趙括行事對得起自己,對得起朋友,何須他們來說?”
“齊國太子齊安世,今日你若走我便放了你,不然你便與朱正鬆共赴黃泉。”
“你我之間的恩怨自會有了結之時,到時我必定去你項上人頭!”
冷冷地看著齊安世,趙括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若是可以他很想在這裏殺了齊安世。
可惜,毒雖然厲害,卻無法讓武皇境的高手瞬間斃命,至少殺了他們還是可以做到的。
“你威脅我?有意思!多少年沒人幹這般跟我說話了。”
“既是你與朱正鬆之間的恩怨,我自然不會插手了。”
“隻是你覺得,我會就這麼放過你嗎?”
顯然,齊安世想在這裏殺了趙括。
見識了趙括的聖武隊,他已經有了很清晰的認識,他深知不能讓趙括如此發展下去,不然絕對是他的一大阻礙。
“哼!”
懶得與對方多說什麼,趙括將手中的玉瓶丟了出去。
那拇指大小的玉瓶跌落在人頭塔中瞬間破碎,殷紅的血氣彌漫,那人頭竟然在瞬間腐爛變成骨頭,惡臭彌漫四周讓人作嘔。
“排山倒海”
一掌拍出,那血氣向著華容城籠罩而去。
還來不及反應過來,齊安世便已經被齊國的武皇境高手帶著遠離了。
那毒決不能沾染,不然齊安世必死無疑,縱然是他也不見得能活著離開,如此厲害的毒太過駭人。
“我從不喜歡重複話語,若是想死那就留在這!”
說著,趙括又拿出一個玉瓶,顯然這種毒有兩份。
用來殺人和震懾的兩份,任平生可是非常謹慎的。
“……”
被帶離華容城的齊安世眼神明滅不定,他知道自己想殺趙括不容易,不僅是他手上有如此劇毒,更重要的是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武皇境高手。
若是他留下必然會死在這裏,這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隻不過可惜了,錯過這次機會,想再殺趙括就有些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