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喆並沒有答話,而是肆意的舒展著大長腿,手臂搭在沙發的扶手上,漫不經心的說,“白銀啊,你大概從來都不知道從你嘴裏說出來的話有時候真的讓人很火大,聽碩嶧毓斯Υ個家夥也來了,怎麼小情人之間吵架了,賭氣想要逃走了?”
“別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誰要逃走了,白小爺我想去哪玩是小爺的自由,你們管得著嗎?”不知怎麼的,白銀聽到王喆提到殷黎川就莫名其妙的真的很火大。
“是嗎?”王喆輕笑了一聲,之後站起身來坐到白銀身邊,“這麼說來,白小爺現在又恢複單身了,我現在把白小爺綁走的話,那個家夥也沒有理由阻攔了吧?”
“什麼?”白銀忽然雙手交叉的抱在胸前,一臉戒備的看著色眯眯的朝他湊過來的人影,“王喆你丫不是瘋了吧!你明天就要結婚了,還綁我幹屁啊!”
王喆那張大帥臉已經湊到了白銀的眼前,露出一個帶著色氣的笑容對著白銀說,“白小爺天真了不是,這種政治婚姻哪來的愛情,我真正喜歡的人從頭到尾隻有你一個呀。”
“哇,你別別過來!”白銀跳著腳站起來,迅速退到安全區,“王喆,我可不想濺一身血,你那個地下第三者情人的遊戲,我不感興趣也不想玩,我更不想走出去被全世界的人指著脊梁骨罵!”
“是怕被罵還是怕某個人吃醋?”王喆的話題繞來繞去還是在殷黎川身上,似乎非得要白銀說出來他跟殷黎川已經確定沒有關係了。
白銀的腦子裏忽然出現當年何浩洋走後殷黎川那雙化為灰燼的眼睛,他從那個時候就一眼愛上了那個悲傷的人不是嗎?想要溫暖那個人,想要讓他開心不是嗎?
可是現在他又是在做什麼,明明沒有親口問過那個人,就擅自生悶氣,擅自離開那個人。想要懲罰那個人,讓那個人嚐嚐失去自己的滋味。他並沒有真的想要離開那個人,他連做夢都夢見的是那個人!
白銀忽然抬起頭,義正言辭的對王喆說,“沒錯,我就是怕殷黎川吃醋。我承認我喜歡那個黑心惡質的混蛋,就算他找一千個理由不來看我我還是喜歡他,喜歡的快要發瘋了”
“還真是讓人嫉妒啊,”王喆坐在沙發裏,慢悠悠的從風衣裏麵的口袋裏拿出手機,托在手裏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一句,“你都聽到了,你家兔子隻喜歡你,喜歡的都快要發瘋了”
電話那頭傳出來一個白銀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聲音,那個聲音動聽說,“啊,那就麻煩大少把我家的兔子綁了送回來吧。”
納尼?!白銀的臉都快綠了,咬牙切齒的對著一臉壞笑的王喆說,“你們兩個居然合起夥來算計我!小爺我真的生氣了!你敢綁我我就報警了!”
王喆用小拇指掏著耳朵,漫不經心的說,“報警?你覺得警察來了是綁你還是綁我?”
作為標準備胎男二號登場的左澤木立在vip候機室的門口,他現在特別想抽煙最好是能把人抽死的那種,喝酒也行最好是度數高的直接能把人喝死的那種!
白銀對左澤木也是滿心愧疚,他知道無形中他已經習慣這個溫暖的人在身邊,因為抓不住殷黎川所以才可恥的想要奮力抓住這一抹溫暖。總是不斷的給左澤木希望,又一次次的讓這個小鬼失望。
王喆卻湊到白銀的耳邊說,“銀,你就慶幸沒有跟左澤木一起出國吧。你要是綠了黑幫老大的帽子,遭殃的不僅僅是你嘍,黑幫的手段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哭一鼻子打一架,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白銀後背一冷,他大概真的忘了殷黎川的真實身份,當時寧城那驚險的一幕白銀怎麼可能忘記。還有之後王喆態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包括這一次,他甚至沒有想過,像王喆這樣隻手遮天的人居然會為了殷黎川的私事,在新婚的前一夜親自跑一趟機場。
盡管事後,左澤木的朗庭國際假日酒店忽然接了幾單大生意,白銀的姐姐白蘭還特意打電話來謝白銀,當然這是後話。
話說,白銀當晚就被王喆最忠誠的部下王炎送到殷黎川所在的別墅大門前。見到立在門口的那個漆黑高大的身影,白銀別扭的把頭轉向一邊故意慪氣似的不看殷黎川。
哪知厚臉皮的大boss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抱起白銀,親昵的在白銀的脖頸裏蹭了蹭,張嘴說著動聽的話,“白小兔,我們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