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關鍵是他是死在什麼人的手中,相比較於之前的恐懼,那個不知道是誰動手的人,才是讓他真正感到恐懼的。 狄天一聽說這個消息,內心裏就浮現出了項鼎的身影,他隻是說道:“不會是他吧。”
孫壘帶來了三四個人,都是刑法堂的守護,修為皆是衝魂之上,算的上不俗的力量,就算是狄天有心出手,也不可能的,隻能側麵得到更多的消息,問道:“孫兄,既然如此,可有什麼線索了嗎?”
孫壘期望和狄天打成一片,他代表的不是一個人,而是火種的,是天地教任何一方勢力都要拉攏的對象,自然刑法堂也不例外。
他說道:“我也是剛剛進入這裏,屍體都沒有看見,如果有了線索,我還希望你你們能夠合作一番,如果走了空趟,回去與師尊不好交代你說是嗎?”
狄天道:“這是自然,每個人想法都是一樣的。我們絕對要把凶手繩之以法。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一直在他身邊默默無聞的裴笛其實和狄天的想法差不多,都是看熱鬧的人,不過少了一點責任而已,在它看來,天地教裏麵除了狄天是一號人物,可以引得他多說話後,其餘都不堪入耳,根本不屑與他們說話,這是實力上的絕對差距,就算是孫壘或者是嶽秉赤也罷,都是一樣的,所以此時此刻他不屑於說話。隻是當做觀眾,站在狄天身邊而已。
隻是他不說話,不代表別人會不讓他會說話,很明顯孫壘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他問道:“裴笛小姐也在,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線索呢?就是什麼可以的人也是行的呀。”
一直無所事事看著周圍的她,一聽見有人說話,矛頭對準了自己,說道:“我不知道。我今天來隻是為了完成任務的。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你們刑法堂辦事都是這樣嗎?仍誰都問一遍,與其這樣,還不是趕緊修煉,好好提升實力才是正確的。”
這話聽著非常刺耳,對於孫壘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自從很久之前的一件小事後,自然這對於他們來好隻是一件小事,但對於裴笛這種斤斤計較能夠,或者說極度護短的人來說,就是無來由的大事了。
對於其中詳情孫壘知道,狄天也會知道,三人都是心照不宣,任由諷刺的話語入耳,隻能聽著,不能反駁,萬一這女人發起威來,可不是地天河孫壘短時間之內能夠拿下的。到時候情況可就不妙了。
想到這裏,孫壘趕緊把話頭轉移開來,盡量不然裴笛說話,他繼續問道;“如果你們有什麼可靠的消息,可以通知我一下,我不能走空趟不是。”
裴笛冷哼一聲,這件小事才結束了。
心底也不由得想起了幾年前刑法堂在新人門蠻橫無理的抓人,把他看上的一個好苗子給收拾了一頓,導致他至今為止心底還有陰影的事情,想起這件事情,他就想發火。漫無目的的隨隨便便抓人,這就是他對於天地教刑法堂的看法,所以一旦有機會他就會出口,諷刺一番心底才會舒服,不然的話,絕對會邁不過這個坎,一天到晚都會想著。
對於裴笛了解最深的不過是狄天了,知道這段故事,完全是因為誤會,刑法堂隻知道人在新人門具體是誰也不知道,裴笛找來的那個人才也算是倒黴,魂力既然與真正的凶手一模一樣,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被帶走了,等待裴笛發現之後,感到刑法堂盡管沒有出事,但那人已經五腑六腑緊隨,既然直接被打殘了,天才體質恢複了許久,不過八成而已,已經沒有短巔峰時刻的厲害了,這件事情形成了永久的傷痕,久久在裴笛心中無法抹去,要不是狄天在此地,他恨不得出手教訓一番這群刑法堂的走狗了。
狄天看在眼裏,留下心底,對於他來說,盡管裴笛一天到晚欺負他,最關鍵時候還是停靠的住的,他的仇就是自己的仇,隻是不表現而已,一旦出手,那就是生死之戰了。
很明顯,此刻還不是時候。
他隻是說道:“既然如此,我陪你們一起去,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呢?”
正愁不知道從何開口邀請的孫壘,聽見他如此說之後,心情頓時為之開朗起來,似乎聽到了不可思議的聲音,他說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我們猜想事情應該在最裏麵高升師伯哪裏,我們正準備過去。”
“既然如此,我們一起過去。”
“如此甚好。”
兩人很快商議好了,而後脫離人群,朝著內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