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他生病了?什麼病?嚴不嚴重?(1 / 2)

餘梓鄴失眠了一晚上,躺在床上時翻來覆去腦子裏都是許言莫失神的模樣,莫名其妙來的煩躁折磨了他整整一夜。

第二天他去到教室就開始睡覺,第一節課下課後坐在前排的鹿郵轉過身來戳了戳他,“老大,言莫小…”

哥哥二字卡在喉嚨裏,鹿郵想起辛祈將他推在牆上說的話又將那兩個字咽了回去,重新說:“許言莫呢?他今天怎麼沒來上課?”

“不知道!”餘梓鄴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有些凶惡意味的回道。

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天跟辛祈待久了,鹿郵敏銳的感覺到餘梓鄴和許言莫之間似乎出了什麼事,於是他又戳了戳餘梓鄴,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和他吵架了?”

餘梓鄴冷哼了一聲,抬起頭冷冷看著他,“你很閑?”

鹿郵被他那冰冷的目光一刺激,忍不住摸著手臂轉過了身去,眨巴著圓圓的大眼睛有些小委屈。

餘梓鄴心煩意燥的抓了抓頭發,又趴在了桌子上。

後來老朱點名時也直接跳過了許言莫,鹿郵沒忍住,在老朱要出教室門時跑了過去,扒著門框問道:“老師,許言莫同學今天怎麼沒來上課啊?”

“許言莫啊,”老朱用食指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眼鏡,“他生病了,好像還病得很嚴重,他親戚給我打電話來請了假。”

“生病了啊…”

老朱點了點頭,夾著點名冊走了。

“老大老大!”得到情報的鹿郵趕緊溜回座位對餘梓鄴報告,“許言莫生病了,你知不知道啊?唉?你們不是住在一起的嗎?怎麼是他親戚給老朱請的假啊?”

“生病了?!”餘梓鄴立馬坐了起來,緊張的望著他,“生什麼病了?!嚴不嚴重?!”

鹿郵被他激烈的反應嚇了一跳,傻傻的伸手指了指門外,說:“老朱說挺嚴重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病…”

餘梓鄴皺了皺眉,低垂著眼看向桌麵,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鹿郵看著他撓了撓頭說。

餘梓鄴微微回過神,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懶洋洋的趴了下去,“問什麼?關我什麼事?他自己作的,隻要死不了就好。”

“……”死傲嬌!明明剛剛還是一副緊張得不得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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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駱巷揚本想將許言莫帶回自己家的,因為酒店他是不可能讓許言莫自己一個人去住的,舅舅那兒他既然不想讓他們知道,肯定也是不想回的,思來想去也隻有自己那裏最靠譜最安全。

駱巷揚扭頭看了看許言莫,那人已經靠在車窗上睡著了,睡顏安靜又乖巧,駱巷揚微微抿唇笑了笑。

就在他把車停在車位裏不想吵醒許言莫想將他抱回去時,手上觸碰到的溫度燙得像是要灼傷他的手。

駱巷揚這才發現不對勁,又趕緊開車把人往醫院送。

醫生診斷完人出來時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駱巷揚可真是想揍人,將人吃進肚的不是他,可背鍋的就是他,但是最主要的!是哪個混球把自己捧在心尖上的人弄成那樣子的!

高燒加肛裂,褲子上都沁出了血,更別提完全被血打濕的內褲了。

“再做狠點,恐怕C市最好的肛腸醫院都救不了他了。”醫生斜睨了駱巷揚一眼說,眼裏是滿滿的鄙夷。

駱巷揚低著頭一臉受教的樣子,放在身側的手卻緊握成了拳頭。

在醫院陪了許言莫一夜,許言莫輸著液,駱巷揚一直不敢睡,怕吊瓶裏的藥物輸完了會回血,待他那兩瓶液體都輸完了確定許言莫退燒了才趴在他的床邊休息。

早上很晚許言莫才醒,他微微動了動身,駱巷揚近乎是立即睜開了眼,他本就是特警,有點風吹草動就容易轉醒,況且躺在床上的這人還是此刻他最為擔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