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夢奘終於認為自已跟著這兩個人人完全就是一個錯誤,他心中才覺得十萬分的後悔。
小廝恭敬的端上酒給熊夢奘滿上,而後安靜的站到一旁等候吩咐,偶爾也會經不住身後的鬧騰,斜眼看著窗外的表演。
熊夢奘吩咐小廝去給他們做一個招牌菜上來,端起酒杯一口飲盡,他的眼神瞬間貪婪。“這是什麼酒,竟然會這麼好喝!”他自顧自為自己又倒滿一杯。
李悠樂轉眼見熊夢奘已經一杯接著一杯好像已經灌了好幾個,她一臉讚賞:“好酒量”轉而她坐正身子看向熊夢奘,一臉憐惜道:“酒雖好,可不要貪杯喲!聽說酒能亂性,酒能失言,酒雖是好東西,但是喝多了就成為毒藥了。”她見熊夢還奘一杯接著一杯喝的不亦樂乎,她也伸手想要嚐嚐究竟是什麼酒有這麼好喝。
歐陽俊皓伸手將她的手拉了回來,淡淡道:“還是等著吃飯吧!不是說酒是毒藥嗎?”他將茶壺提起為李悠樂滿上一杯雪姬。“還是先喝茶吧!”就李悠樂那點酒量,還總是對酒躍躍欲試,他也是覺得很無奈的。
李悠樂聽得歐陽俊皓這麼一說,她隻得乖乖端起茶杯品茶,既然是貴客才能喝的茶,那她是的多喝幾杯才不負老板的一番盛意。
“等會吃了飯,我們去哪裏呀?”在這個部落也來了一段時間了,但是除了找玩還是找玩,每天要是都跟隨著這個部落的作息方式,她一定會無聊死,所以才會從早間想到玩到晚上。
熊夢奘聽她說要去哪,突的就興起,他放下酒杯,一臉傲嬌道:“南部吧!那邊可是風景宜人堪比香山,而且那裏沒有類似香山的可怖傳言,那裏的人們都很熱情。”他也可以當個甩手部長呀,因為現在他的任務就是監視這兩位。
李悠樂聽他這麼一說,兩眼放光,興奮道:“南部真的有那麼好玩嗎?”其實她並不是因為南部真的就有那麼吸引自己,而是她之前聽歐陽俊皓打探部落的練兵重地就在南部,他們除了去玩還可以順勢打探他們的軍事部署。
熊夢奘早已聽聞李悠樂貪玩,而歐陽俊皓一心都跟著李悠樂走,南部那邊雖是他們部落的練兵重地,但是那邊的風土更加美好,正好他還可以去看看故人。
歐陽俊皓隻淡淡喝著雪姬,偶爾淡看一眼這一唱一和的兩人,他看他們兩個倒是各懷心事,他亦知道李悠樂那麼爽快答應的原因,但卻疑惑熊夢奘的心事,畢竟他們隻是相識幾個時辰的陌生人。熊夢奘救李悠樂或許真的隻是一個巧合,但是現在熊夢奘卻自告奮勇的想要留在他們的身邊,這他倒是不覺得隻是一個巧合,隻是他唯一不用擔心的是,熊夢奘沒有加害李悠樂的心。
就這樣,幾人吃飽喝足之後相約去了南部。到往南部的路都是可以過馬車的大路,李悠樂一路蹦蹦跳跳完全旁若無人般。
“大波,這裏確實很美是吧!”端木蘭疇住的地方是部落的東部,那裏已經是秋風瑟瑟,但是僅僅隻相隔幾個矮丘的南部竟然是春意綿綿,和風暖暖。
“這地方真是奇妙。”李悠樂望著那青木綠水一陣感慨。
熊夢奘掏出一柄繪有桃花的折扇,他立於青木間,眉宇灑脫,完全一個放蕩不羈的翩翩少年郎。
歐陽俊皓倒是沒有欣賞他隨時隨地的擺姿勢,他看著熊夢奘手中的折扇吊墜。那是一方由上古紅玉石製成的一枚雪花墜子,咋一看就像一片沾了鮮血的雪花,他好奇的當然不是這枚好看的雪花玉墜。
他不經意的擋在了李悠樂的身前,右手緩緩撫上腰間軟劍,俊逸的臉龐瞬間變得冷凝,他冷冷道:“你跟江緣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看過江緣的扇子,那扇柄上也同樣有一枚一模一樣的玉墜,他不認為熊夢奘隻是跑到竹林趴下了江緣扇柄上的玉墜。
此玉墜明顯是從一塊紅玉上切割下來的,師傅曾說過,此玉可在夏日發冷,冬日發熱,是一塊神玉,而當年得這神玉的便是江緣的師傅輒上道人,輒上道人一生淡漠塵世,生平也就收了連個徒弟,一個江緣,一個被江緣所殺的孟子初,想這熊夢奘也不可能回事輒上道人的徒弟,難不成會是江緣的徒弟。
熊夢奘見歐陽俊皓周身散發著寒氣,這架勢完完全全就是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就地正法呀!他重重咽了一口口水,十分小心的道:“我很不幸的一個不小心就成了江緣那個喪心病狂的敗類的師弟。”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聽聞歐陽俊皓竟然將江緣的腦袋割了下來,這怎麼能叫他不崇仰他呢!想那江緣可是他師傅一生最遺憾的存在,師傅一心想要致江緣於死地,卻在最後被江緣那個不孝徒暗害,他雖是想報仇卻也是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