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爺帶來的侍衛拔刀,門外的李震光也帶著兵士闖了進來,拔刀相向。“王爺,你的兵士都不會再進來了,您還是束手就擒吧!”
王爺一聲大喝,道:“李震光,你個老不休,你給我閉嘴。”當年他就是因為這個老不休才會慘敗的,如今他竟是又要敗在這個老不休手裏,他當是不服,直接持刀逼向司馬銳。
司馬銳畢竟也不是一個軟柿子,雖然他算不上一個馬上皇帝,但是最起碼對付眼前這個男人是綽綽有餘的。
隻是王爺的刀還沒有逼近司馬銳,歐陽俊皓已經一個旋身下了懸梁,人未到,十幾枚飛針齊齊飛向王爺,他被飛針逼的又是幾個退步,殿中已經是刀光劍影,所有你兵士都已經打鬥起來。
王爺幾個退步之後,迎麵而來便是王爺那柄軟劍,眨眼間他的刀已經別那軟劍纏繞,隨後飛離他的掌心,再是歐陽俊皓飛來的重重幾個無影腳,他別說還手吃力,就是招架都已經吃力了。
歐陽俊皓還不到幾個回合,就已經將王爺踢飛了好幾丈遠,重重的落在已經收拾了外圍闖進來的李靖昌的身前,他正欲起身,李靖昌持刀架在他的脖頸處。
“王爺,得罪。”李靖昌笑嘻嘻的對著王爺客氣道。
王爺知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他緩緩掏出身上剛剛接住的那枚歐陽俊皓發來的針透過身前的所有人,直接逼向坐在床上的司馬銳。
眼疾手快的歐陽俊皓見王爺這個動作,他好不客氣的飛出一顆毒針直逼王爺心肺,伸出劍身擋住王爺飛來的那根針。
他的毒針都是入心無救。
王爺因為脖子上麵駕著李靖昌的刀,無法躲避這最後的一枚毒針,以致瞬間就口吐白沫,一臉慘白的倒在李靖昌的麵前。
李靖昌一臉茫然的看著那些所有投過來的眼神,他將刀收進刀削,一臉無辜道:“跟我沒有關係喲!”他極力的撇清自己的關係,他隻是湊巧的進來遇到了倒在自己麵前的王爺,很湊巧的又拿著刀,就很自然的架在了這丫的脖子上,但是他一時大意使這家夥乘機扔出了飛針,他倒是罪不可恕,一膝跪地,道:“皇上恕罪,是臣疏忽了。”
司馬銳下了床,看著這滿屋子的屍體,他一聲歎息,心裏隻覺:“來世定不入帝王家。”若不是如此,或許他們也會是一對非常要好的兄弟,或許兄友弟恭過著平凡的日子,但是就是因為這個位置,他三番四次的想要謀害自己,他也每每都放過了他。
“起來吧!你護駕有功,又何罪之有。”此次要不是因為歐陽俊皓和李家父子,恐怕他早就已經歸西真的駕崩了,怎麼還能起身跟他們說話,何談去治誰的罪。
“將軍還是先行將所有的屍體都處理了,底下的將士該如何封賞的都遞上折子,明日再議吧!”看著那倒在地上已經沒有呢一絲生氣的胞弟,司馬銳內心還是十分難過的。“將王爺還是以王爺的身份驗葬吧!這件事情吩咐下去不許任何人提及。”向來宮中發生內亂都是會封鎖消息的,宮內的人許多都是知道的。
李震光當是也明白宮中的宮規,他隻輕輕一點頭。“喏!”隨即吩咐兵士快速處理完殿中的屍體,隨後與李靖昌再進來。
司馬銳左顧右盼之後,一臉釋然,看著歐陽俊皓,道:“玉娘已經走了?”
歐陽俊皓點點頭。
司馬銳一聲歎息,道:“這些年也怪朕一直忘記了玉娘的事情。”他喚來李靖昌。“李靖昌,你去幫朕跑一趟吧!”
李靖昌狐疑的看來,皇上不會是要他去把玉娘給追回來吧!這=這事他可不喜歡做。
司馬銳緩緩開口,道:“內宮女官的事情都是經由皇後的手處理,你去皇後宮殿把玉娘的檔案拿來,朕批了她離宮,往後她在外麵也可以正大光明的生活。”宮中都是有規定,凡是進了宮的人都是要將所有檔案留下的,要是不批離宮的折子,在外麵是不可能隨意走動的,就是一個走到哪裏都是黑的人。
李悠樂緩緩從後屏走出,一臉倦容的看著大殿之中的人。“那麼說玉娘就是一個沒有戶籍的人,那她早都已經走了,身上沒有戶籍不是到哪裏都沒法住店子?”她疑惑的望著司馬銳,不就是像現在那些沒有身份證的黑戶一樣,就連賓館都不會要的,她一臉擔憂的想:“玉娘出去會不會睡在大街上呀?”
歐陽俊皓覺得李悠樂倒是十分擔心玉娘,他緩步走到李悠樂身邊,淡淡一笑,道:“放心吧!玉娘雖然對任何事都淡然,但是她是絕不會委屈自己的。”他倒是看得出來,一個會在乎自己的優雅的女子,倒是一個愛自己的女子,一個愛自己的女子就絕不會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