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元之,到現在年齡已經快到一百五十歲,憑借神魂殘存了幾十年,一直隱藏在大帽山之上,但別說是港島,就算是大陸,乃至金三角的地帶,都是術法界人盡皆知的人物。
要知道港島作為華國最南之地,幾乎是隔絕來自東南亞的敵人的第一道防線,而有無數的術士曾經想要入侵港島,結果都被一個陣法給製裁了。
而這個籠罩了整個港島的陣法,正是當年的黃元之一手布置。
所以眾多僧人聽到黃元之的名聲,頓時臉色都僵住了。
龍家和鄧家人都懵逼了,他們都是現代人,自然不知道黃元之的名號,也就是隻有龍周钜,之前在大帽山上聽聞過一些。
當時整個港島的天師都一並前往,否則龍周钜也不知道黃元之是誰。
“這個人是來踩場的麼?還拖家帶口的,很厲害麼?”龍周澤不屑道,她這一年來順風順水,毫無阻礙,加上葉開一死,就更是沒有敵手,現在更是目中無人。
“大師,他和你們相比,幾何?”龍周钜冷靜道。
坐在最前麵的大師沉聲道:“黃元之是一國守護者,對於實力的記載也在百年之前,所以我們也沒有個準。”
不過話音剛落,這位大師就一步踏起,橫跨數米,落在紅毯之上,正對黃元之。
“不過在下現在更懷疑的,是你怎麼可能是真的黃元之?”
暹羅國大師一手立在身前,微微低頭,道:“據我們所知,黃元之早就死了,就算有元丹神魂留存,也殘弱不堪,至於靈體,那是隻存在於傳說中的靈物,隻憑你們這個衰弱的黃家,怎麼可能找到?”
他一言落定,一身可怖的術法氣息就勇氣,席卷整個正廳,眾多老板的保鏢都擋在身前,可這如同波浪般接連拍打的法力就算是化勁宗師,也不好抵擋。
“區區一個彈丸之地,也敢議論老朽?”
黃元之微微蹙眉,頓時一手拍下,那暹羅國大師所散發的法術氣息竟然被驟然遏製,半點釋放不出來。
“這怎麼可能?”大師一驚,身後的其他僧人便陸續踏來,全都立在了黃元之身前。
黃元之淡然負手,真如老道一般道:“不過你說的不錯,以我隱退山門的黃家,耗費數十年也未曾尋得靈體之道,但承蒙我那位朋友的幫助,黃某得此靈體,現在我朋友有求,黃某怎麼可能拱手拒絕?”
“不知道是哪位朋友,能請動黃大師來踩我龍家的場?”龍周钜也站起來冷聲道。
他是港島的行政首長,一個電話就能將手下數千人拉來,自然不懼一個風水術士,就算是什麼守護者又如何,難不成他敢大開殺戒?
“你龍家得罪了誰,自己心裏還不清楚嗎?”黃水清躲在黃元之身後吐舌頭道。
“小丫頭,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一個身形龐大的僧人大師眉目一動,瞬間動手,踏空而來,一掌成鷹爪,就要朝黃水清蓋去。
可他還沒靠近黃水清身前幾米,就見黃元之輕輕一揮袖一道猛烈的真勁就迸發而出,那僧人大師眼睛一瞪,當即收回攻勢,雙手護在身前要擋下黃元之這一袖。
“老朽在這裏,你還想欺壓我小輩,真當我黃某人是死的?”黃元之眼神一厲,一道絲毫不亞於術法的武道真勁闊然展開,而黃元之身形一變,竟然架起了武道的起手式。
這一下,這群僧人大師和諸多武道保鏢都看傻眼了。
“他不是術法天師嗎?怎麼會武道?”
“傳聞隻有武當一派和天法武宗,能練成武法雙修,但武當式微,天法武宗不出山門,他黃元之是哪裏來的武法雙修?”
“管他什麼架子,我先去領教一番!”
身形龐大的那位大師一身真勁湧起,血管條條炸起,肌肉更是如同虯結在一起,如同銅水澆築,當如一尊鋼鐵雕塑。
而他一動,仿佛牽引著這個空間的勁力,一拳往黃元之轟殺而去。
“是橫練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