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的風光無限,時不時的會出一兩隻麻雀來,叫的很是清脆,偶爾有一兩隻小白兔竄出,一切顯得那樣平和,就像是陽光下的美好,永遠會繼續一樣。
我在後山轉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小華在什麼地方做法,有點沮喪,就想往回走。
我感到不可思議,為什麼鬼胎一直沒有感應到鬼魔戒指?
我轉身就往回走,突然間,一隻麻雀穿過,驚慌失措的叫著,後麵緊跟著小奶貓,全身上下土頭灰腦,掛滿了汗珠,這家夥上這裏來淘氣了。
這是小奶貓野得很,滿山遍野的跑,常常夜不歸宿,害得我經常半夜起來找他。
我看他抓著小麻雀,有趣的很,就緊緊跟了上去,眼前出現了一條河,河麵很寬,河麵上泛著幽光,看來深不見底。
麻雀穿過了河麵,小奶貓跟了上去,一個跟頭就掉進了水裏。
恩
我又氣又心疼,罵了一句,“比我還笨。”
就跳進了河裏去撈他。
我入水,才發現比我想象的還要深,腳下根本找不到底。
我小的時候長在農村,在小溝溝裏洗過澡,倒也不十分怕水,漂浮在水裏,摸著我的小奶貓。
驟然間,我抓住了一隻尾巴,感覺不是貓的尾巴,但是莫名奇妙的有一種熟悉感,我把他拉了起來,竟然是濕淋淋的黃鼠狼。
他的綠豆眼緊緊的閉著,雙手捧著鬼魔戒指,嘴角掛著鮮血,身體已經有些冰涼了。
我嚇壞了,這家夥不是去擺陣法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更要命的是,他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急忙把他抱到岸上,就下河裏去撈小奶貓。
摸了半天,終於把小奶貓抱上來了,他也是雙目緊閉,爪子緊緊的抱著一隻小麻雀。
等我回到岸上,卻發現黃鼠狼不見了。
我心就沉了下去,沈君華這個狀況,還抱著鬼魔戒指,消失了,會是怎麼回事?
我要撥打吳純蘊的電話,吳純蘊的電話居然通了。
要知道,我連續撥打了七八天,天天都不通,突然間聽到吳純蘊的聲音,我感到驚喜。
我三言兩語說了這邊的事情,那頭吳純蘊沉默了一會兒,我就我頭頂上出現一張紙鶴,圍著我繞了三圈,又看了看小奶貓,順著河水向上去了。
我連忙問吳純蘊,“是不是你發來的紙鶴?”
吳純蘊驚呼一聲,“現在就到了,不太可能。給我詳細說一下這個紙鶴的門派。”
我的法術沒有那麼高明,分不清紙鶴是哪門哪派的,就跟吳純蘊描述了這張紙鶴的形狀,“嘴又長又尖,這是三角形的,顏色黃的不正常,上麵的符咒又紅又豔,能聞到新鮮的血的味道,同時帶著一股陰風。”
最後我提醒吳純蘊,“鬼魔戒指跟沈君華一起消失了,我要不要告訴冥王?”
吳純蘊想都沒想就回答我,“千萬不可以,你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出大錯,出了大錯,吳純蘊怎麼收拾你就不知道了?”
吳純蘊在手機裏沉默了一分鍾,然後吩咐我,“我馬上就趕回來,在這之前,你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盡量和大和尚在一起,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我聽他的口氣很緊張,心裏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說高興吧,又有點憂傷,說憂傷吧,又感到興奮。
總而言之,別人關心的滋味很是好。
但是,我心裏有沉甸甸的,覺得這份關心實在是太重了,我承受不起。
我連忙按照他的吩咐往回走,頭頂上出現了一張紙鶴,圍繞著我的頭,轉了三圈,又看了看小奶貓,沿著小河飛上去了。
這隻紙鶴跟之前的那隻紙鶴動作一模一樣,形狀也一模一樣,有些尖尖的嘴,三角翅膀,隻是上麵的符咒不是用血寫成的。
我回到了家裏,忙著給小奶貓洗熱水澡,把他弄醒。
我在給小貓洗澡的過程當中,小奶貓都一隻死死地,抱著那隻麻雀,任憑我怎麼拍,都不肯鬆開爪子。
我給他弄了一些熱牛奶,灌到奶瓶子裏,給他喂進去。
可是覺得有什麼詭異,驟然間一低頭,卻發現那隻麻雀,一直都睜著黑溜溜的眼睛,看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手中的奶瓶砰的一聲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我剛才想起來,自從小奶貓被救上岸來,這隻麻雀東西是瞪著眼睛,不是也落水了嗎,為什麼它一點事情都沒有?
我是不是把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帶了回來?
我連忙抓起了小麻雀,可是小奶貓怎麼也不肯鬆手,我用了跟他爭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