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住了他們,“你們要到哪裏去找黑衣人?”
吳純蘊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過了花瓣嘴唇,“我猜是冥王送給沈君華的,要把他吸引來的,隻要我們在街麵上散發消息,他恐怕就會再次出現。”
我有一種直覺,他們不會找到黑衣人的,可是麵對表情堅定的兩個人,我說不出話來。
我想了一下說,“冥王送沈君華要是因為醫院的事情你也說了,冥王送藥別有目的,恐怕黑衣人也跟醫院的事情有關,我們還是從醫院查起吧。”
吳純蘊不停的揉著花瓣的嘴唇,想了半天,“你說的有道理,但是你隻有幾天的時間了,我們不能冒險,我去查醫院,沈君華去街麵上發消息查那個人。”
我們開著悍馬又回到了我們的小別墅。
一進院子,我就看到了滿地的塑料模特,缺胳膊斷腿,看上去慘不忍睹。
我冷笑一聲,“冥王捉弄我們完了,亂七八糟的事情還得由我們自己來收拾。”
吳純蘊溫和的笑了,“蠢丫頭,這些東西是我弄的。”
我有些奇怪,吳純蘊弄這些東西想幹什麼?
吳純蘊跟我解釋,這些塑料人都帶了器官,他把這些塑料人拆開來,把那些器官一個一個對起來看有什麼後果。
我覺得這就是小孩把戲,並沒有把它當回事,隻是跟吳純蘊說,“如果你的塑料人不夠了,醫院裏還有十個。”
吳純蘊聽了很是驚詫,“一家醫院裏需要這麼多塑料人嗎?”
我搖了搖頭,“不需要,我聽老頭說這些塑料人經常被人偷,他們不得不準備這麼多。”
沒有想到吳純蘊頓時來了興趣,“你跟我仔細說一下。”
我跟吳純蘊介紹道,“老頭說他們器械樓裏經常丟這種塑料人,稀奇的是,丟了之後這些塑料人還會自己跑回來,警察來了許多次,都沒有發現是怎麼回事。因為這些東西又回來了,所以警察也不過問,他們都認為是鬼幹的。”
吳純蘊不停的揉搓的花瓣,嘴唇陷入了沉思。
他突然抬起頭來問我,“第一次丟這種東西是什麼時候?”
我想了一下,“好像是在一個星期前,不,第一個塑料人應該是丟在那個時候……”
我突然想起來了,“我房子旁邊的人工小湖曾經有人擺過一個陣法,裏麵用到塑料人,那時候沈君華幫我查過,就說過醫院裏丟過這種塑料人。”
吳純蘊的眼睛在不經意之間放大了,“你之前怎麼沒有跟我說這事?”
我不好意思的說,“你來了之後就出了事情,接著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我沒有得到機會跟你說。”
“那些事情是怎麼解決的?”吳純蘊緊張的花瓣嘴唇都哆嗦了起來。
我看他這樣緊張,很是不以為然,“冥王把那個陣法破了,我還得被催判官訛了一筆。”
我看吳純蘊對這件事情極有興趣,就詳細的把整個經過說了一遍。
吳純蘊聽著臉色越來越沉重,低低的說了一句,“我說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隻覺得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並沒有放在心上,沒有想到吳純蘊抓起我的胳膊來,“我們到醫院去看看。”
我的胳膊被他的手這麼一抓,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吃黑衣人丹藥時的感覺。
我頓時覺得害臊,別把自己的胳膊拽了回去。
吳純蘊卻火燒火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隻顧去開車了。
我們開著黑色悍馬來到了醫院。
我們的車一出現在醫院門口,就有兩三個保安圍了上來,陪著笑,跟我們說,“李院長吩咐過了,不許你們進醫院。”
我們沒有辦法,開著悍馬車往回開,開出了三百米左右,估計那些保安看不見了,吳純蘊停下車來,跟我下了車,向著醫院的後門跑去。
可是醫院的後門也有保安守著,看起來李院長對我們嚴防死守了。
我跟吳純蘊說,“這個醫院裏密布了監控,無論我們從哪裏進去,都會被監控發現。”
吳純蘊卻不以為然,從口袋裏掏出兩個麵具來遞給了我。
我一看,這個麵具做得活靈活現,覺得吳純蘊真是神人,竟然連這一點都料到了,這個都準備好了。
沒有想到吳純蘊嗬嗬笑了一下,“這是給你準備的。”
原來吳純蘊早就給我準備了麵具,大和尚給了我麵具,吳純蘊就一直沒有把他準備的麵具拿出來。
我心裏一暖,將麵具戴在臉上,看見吳純蘊也把麵具戴在臉上,我搖了搖頭,“你變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