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看到我們,都尖叫起來。
不,應該是說看到黎明和張俊月,他們都是老同學,自然分外親熱。
大家紛紛讓座,我和張俊月坐在了沙發的旁邊。
他們各自找對談天,反而是我這個外人沒人關注了。
電話一陣震動,我給張俊月打了一個招呼,連忙跑到了外麵。
是薛麗麗來的。
我接了電話道,“表姐,什麼啊?”
薛麗麗道,“我這邊有結果了。”
我道,“是嗎?是那個山魈,還是精神病院的那個保安啊?”
薛麗麗高興的道,“兩邊都有了,隻怕是你不願意知道。”
我道,“怎們回事?難道消息很不幸?”
薛麗麗道,“你在哪兒?要不你過來接我,我們找一個地方慢慢談?”
我看看左右,覺得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反正張俊月和同學聚會,至少要好一會兒呢。去和薛麗麗聊聊也沒什麼不可以。
我道,“那你在哪裏?》”
薛麗麗道,“我在我家?”
我道,“你家在哪兒啊?”
薛麗麗嘻嘻一笑道,“警察局呢,快點來吧,忙了一天,都快餓死我了。”
我笑道,“那好吧,你等著。”
掛了電話,我從樓上下來,才發現旁邊有一個水池和一個大拱門,門上貼著四個大字,龍泉山莊。
裏麵林木蒼鬱,古色古香。
有不少人從裏麵進進出出。
我看一下經營項目,有什麼溫泉飲食之類的。
這裏不錯啊,我心想,要不帶薛麗麗過來這裏吧,既可以吃東西,又可以泡溫泉。還可以隨時關注張俊月的動態,隨叫隨到。
薛麗麗站在警察局門口,已經換了一身休閑裝束。還是那一次我在貝氏商場給她買的。沒想到她那麼喜歡。
上了車,薛麗麗道,“楊斌,你請我車吃飯吧?”
我道,“好啊,可是你怎麼到現在還沒吃飯?工作要做,但是也不用這麼拚命的吧?餓壞了可不好。”
薛麗麗道,“我也不想的,可是整天在食堂裏吃,我都看到那些飯菜就倒胃口了。還哪裏吃得下去。”
我道,“那你不會出來吃啊?”
薛麗麗嫣然一笑道,“我就想著等你請我吃。”
我無奈的聳聳肩道,“姑奶奶,算是我怕了你了。那今天又什麼收獲?”
薛麗麗道,“根據我的調查,其實王華一年前就已經從精神病院裏麵跑出去了,至今不知道下落。因為是一個重要的病人,所以醫院一直隱瞞。沒敢說出來。”
我道,“那個保安說的?”
薛麗麗道,“不是,但是我後來又去問了那個保安,他讓我悄悄去找一個醫生,已經退休了,是他告訴我的。這也剛好證實了這一點。而且我們現在加緊了對那個山魈怪人的審訊,可沒想到,經過一番磋磨以後,他竟然勉強能夠頭說話了。”
我道,“是嗎?是人,不是山魈?”
薛麗麗笑道,“不錯,他其實就是一個老人。隻不過是在外麵的時間長了,滿身長滿了白毛。”
我道,“像白毛女一樣嗎?”
“差不多!”薛麗麗道,“經過我們的分析,他極有可能就是失蹤了一年的王平老人。”
我身子一抖,道,“不會吧?”
薛麗麗笑道,“有什麼不會的,這根本就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幾率。”
我忽然感到有些痛苦,心裏好難受的感覺,道,“那他是怎麼回到山魈古村的?又為什麼要殺人?而且還能將屍體藏在有冰塊的地方?”
薛麗麗道,“這個我也不清楚,現在他還不能說出完整的話來,我們已經聯係專家,會盡快給他醫治的。唉,不過啊,一個好人,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在精神病院裏麵,也不知道他是糟了怎麼樣罪。還是真的唄逼瘋了?”
我點點頭道,“是啊,他被抓進去之後,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折磨他的。但是,他又是怎麼逃出去的?為什麼這幾個月來到了山魈古村殺人?而且殺的人還是本村的年青一代。不是帶著某種目的的吧?”
薛麗麗皺著眉頭道,“有可能,我覺得他的眼神裏帶著許多的憂傷和怨氣,似乎這個他的行為有莫大的關係的。”
我點點頭道,“是啊,當年他兒子出了車禍,村子裏麵沒有任何人出來幫忙。後來自己有被進去,還是沒有人為他喊冤,也就難免帶著怨恨了。”
薛麗麗道,“可是他怎麼回去的?是走路嗎?或者是一直生活在山林裏?所以才長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道,“應該是一直生活在山林裏,每天風餐露宿,最後衣衫襤褸,就慢慢的長出了長出了白毛。”
薛麗麗點點頭道,“這個張子強啊,還真是狠,把人家一家人害成這樣,真是罪大惡極,萬死莫贖!”
我也點點頭道,“是啊,隻是那幫凶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等案情水落石出了,這些人都應該送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