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木和洪心將少不更事的孩子抱開,楊念塵大聲抗議:“爸爸是壞人,欺負媽媽,害的媽媽不能走路。”
真亦被二爺抱著下車本來就很丟臉了,想到旁人猜到自己和二爺做了什麼更是沒臉見人,一直將臉埋在二爺懷中不敢出來,如今被念塵這麼一鬧,尷尬的無地自容,狠狠的抓住楊沐晨的胳膊,示意他快走。
楊沐晨抱著她回到房間,好笑的將真亦放在床上:“抓的這麼緊,是還想來一次嗎?”
噗!
真亦滾到床裏麵,“你別開玩笑了,我要洗澡。”
天知道自己身體被他弄得慘兮兮的,尤其是那說不出口的地方,痛的難受。
“我去放水。”他笑著往浴室走。
真亦拿了睡袍偷偷摸摸進門,發覺這男人居然不著寸縷的坐在浴缸裏麵,笑微微的對她伸手。
“你……不是給我放水的嗎?”怎麼自己先享受了?
“是呀,我先進來給你試一下水溫,順便伺候你,快來。”他拍了拍空著的位置。
真亦看著沒剩下多少地方的浴缸,自己進去兩個人一定會擠在一起,在加上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一看就是不懷好意,自己就這麼去了,指不定被他怎麼地!
楊沐晨好笑的對著她招手,“我雖然沒吃飽,但是還是會顧忌你的身體的,不會對你怎樣的。”
在他溫柔多情的眼神下,真亦神使鬼差的跨入了浴缸,還沒站穩,便被他一把扯到他身上……
於是,就成了跨坐的姿勢……
寂靜的別墅,楊念塵兄妹在花園玩耍,便聽見有人大喊一聲,“楊沐晨,你騙我。”
一切結束已經是半夜了,真亦氣若遊絲的趴在枕頭上,閉著眼睛,“我們家浴缸太小了,改天換個大的。”
楊沐晨指尖在她光滑的背上愛不釋手的來回撫摸,“我看很好,不需要換。”
真亦渾身一僵,回眸有氣無力的瞪了他一眼,“你別想打歪主意,我說換就換。”
於是,楊沐晨以老婆為尊的原則同意了。
翌日,真亦睡到日曬三竿,男人回來了,她愜意了,吃飽喝好睡好便知足。
剛剛下樓,便瞧見洪心帶著一幫人抬著一個很大的包裝進門。
“幹什麼的?”真亦站在門口問。
洪心說:“這是二爺買來的浴缸。”
真亦嘴角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意,暗忖:“還算他有良心,知道把自己說的的事情記在心上。”
真亦吃了早餐,樓上工人做事麻利,已經安裝好浴缸離去了。
洪心下樓說道:“真亦,新的浴缸已經清洗幹淨了,消了毒。”
“辛苦你了。”真亦拉著洪心的手,“這些天我不在,兩個孩子多虧了你。”
“二爺和你是朱哥的恩人,自然就是我的恩人,照顧您們是我應該的。”洪心以前不知道,自從這一次朱哥將自己的全部積蓄拿出來之後,她一開始是反對的,但是朱哥告訴她,如果沒有二爺,朱哥不知道早就死在某個角落後,她便明白了朱哥的用意。
救命之恩,二爺這麼多年的提拔,不是區區金錢可以報答的。
“我們都是一家人,你說這些話倒是顯得生疏了,還有,我看你和朱哥也差不多好事將近了吧?什麼時候選個日子結婚?你現在是朱哥的未婚妻,家裏的這些事情也不能再做了,我另外找人回來。”真亦可不能將朱木的未婚妻當下人使喚。
這一次二爺出事,如果不是朱木,隻怕公司早就撐不住了。
洪心說道:“朱哥還沒向我求婚呢!再說,我沒工作,總不能在家天天做米蟲,要我做闊太閑著,我也是做不來的,家裏的活做做,就算是運動,省了健身房的錢,多好。”
“好,等你和朱哥結婚了,搬出去了,我也不招人了,陌生人在家裏走來走去我不喜歡,以後就請家政,其餘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真亦準備做全職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