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的鄧曉麗因為情緒激動,又拍拍掉起眼淚來,並且她的口裏還沒完沒了念著“我恨他”“我恨他”“我要跟他同歸於盡”……
江博文知道了一個所以然,他看著鄧曉麗那崩潰的樣子,心裏歎息道:“跟韋少勇同學那麼久,雖然知道他是一個花花公子,好色相當,沒想到的是他內心居然狼毒虛偽到這個程度!記得訂婚那天作為司儀的他還過來安慰我,真心沒有想到!這樣的人,欺騙朋友,欺騙愛自己的人,簡直無藥可救了,以後我更不必跟他來往了!至於鄧曉麗這個女人,原來從來就不曾屬於自己,隻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這個女人,換句話說,也是一個被愛欺騙的可憐人,也算一個受害者,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愛恨無常,生死難尋歸路啊!”
到現在江博文倒不知道跟鄧曉麗說什麼了,安慰她嗎?嘲笑她嗎?唾棄她嗎?都不是他想選擇的路線,他清了清頭緒,說道:“當時你拿走江家禮金,然後擅自棄婚而去,這筆錢江家是有權追要回來的,現在它雖然從你的口袋落入了韋少勇的口袋,你也不必過多糾結什麼,畢竟它本來就不屬於你,現在我也不會追回這筆禮金了,所以你可以認為自己沒有失去什麼。你隻是沒有得到什麼罷了。至於韋少勇,我也不會去找他,各人選擇走的路,各人是否種黃連,我隻會奉勸各人好自為之。我也建議你回去好好經營自己的工作,好好經營自己接下來的路吧,有些東西你現在看它很好,不代表它一直會很好。它隻是時候未到罷了,人啊,重在把握好自己。”
江博文說了這一大段,他不想再說下去了。
江博文靜默了下來,一旁的鄧曉麗哭是沒有繼續哭下去了,隻是對於江博文說的話,她似乎似懂非懂:“也許你心胸比我豁達,所以也能看得開,我是很難的了,也許我會請一個殺手,好好教訓姓韋的那個家夥,就當為我自己,也為你報仇。”
說完這句,鄧曉麗打算下車了,江博文卻拉住了她的手:“你還打算鑽入死胡同不出來嗎?殺了他又怎樣?讓自己背負一條人命?你不覺得你是不值再加不值嗎?本來不值就算了,何必還要繼續糾纏下去不回頭。對於一個不會珍惜你的人,希望你能清楚自己更加適合接下來走的路該是什麼。作為過來人,我建議你把過去放下,以後的路還長,從此走好以後的路吧,也許你會遇到真正跟你有緣分的一輩子的人,好好把握吧。”
說完江博文放開鄧曉麗的手,不再說話。
“謝謝你,你真的很好,你會很幸福的,我希望她對你是真心的,不要像我,白生一對看不清東西的瞎眼睛。我會回去好好想一想你說的話。我也許會坐火車離開這個城市,換一個新的城市,找一份適合的工作。總之,我回去好好想一想你說的話吧。我曾經傷害過你,博文,謝謝你現在一點不怪我。如果將來有足夠的錢,我也會還給你,博文,謝謝你,”鄧曉麗說著這是要離去的前奏的話,然而她並沒有馬上下車。
“沒什麼,希望你以後能夠收獲幸福與快樂,畢竟是我曾經真心愛過的人,我希望她不至於結果太差吧,”博文說著真心話。
“我可以最後吻你一次嗎?”鄧曉麗之所以沒有下車,其實是她還記掛著這最後一吻。
“也許這是不適合的,抱歉,”江博文不知道該怎麼婉拒鄧曉麗才好,他委婉的說道。
“看在也許這是最後一別的份上,接受我這個無理要求吧?好嗎?博文,”鄧曉麗乞憐的看向江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