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那人我看就是一個比較能打的學生而已,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來頭。”虎哥不由一呆,旋即哭笑不得地道。
如果說褚希濤不敢得罪那個小子,還能理解,畢竟褚希濤隻是長富幫二把手而已,可是,如果連華永麟都不敢得罪那小子的話,實在是難以讓虎哥相信。
華永麟盤踞北江省多年,一方黑道大佬,提起他誰不是談虎色變?
這樣的人物,可以說是北江省地下的皇帝了。
所以,在這北江省內,如果有連華永麟都不敢得罪的人物,那隻有省長,或者省委書記了。
那其貌不揚的小子,既不是省長,又不是省委書記,更不可能是這兩位諸侯的公子,又憑什麼,讓華永麟忌憚?
如果沒有遇到羅傑之前,褚希濤可能也是這麼認為的,可當接觸了羅傑以後,他才知道,羅傑這號人,別說是華永麟,可能就是省委書記都不敢去招惹。
褚希濤哼道:“你還不不信。老子前段時間裏,一直蹲在看守所裏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難道這跟那小子有關?”虎哥吃了一驚,前段時間,褚希濤被抓進看守所,蹲了一個月時間,如果不是華哥幫忙,現在可能都還沒出來的。
據說是惹到了哪個大人物,又說是得罪了市局局長孫天鵬,但究竟如何,他也不是很了解,畢竟這不是光彩的時間,總不能去問褚希濤詳情吧?搞不好惹怒了他,受罪的還是自己。
“屁話!不跟他有關,我說來幹什麼?”褚希濤狠狠地道:“老子就是因為他,才進的看守所!”
虎哥麵色終於是變了,能把褚希濤弄進看守所的人物,絕不會簡單。
褚希濤歎道:“那家夥,究竟什麼來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值得肯定的是,他絕不是你我,甚至華哥能夠得罪得起的人。”
虎哥不由得追問道:“這話怎麼說?”
“市局局長孫天鵬算牛逼了吧?可他在那小子麵前,都得恭恭敬敬的,像是伺候大爺一樣!華哥算厲害了吧?可他都要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以後不要再去招惹那小子了,咱們招惹不起’,這樣的人物,你還敢說他來曆淺嗎?”褚希濤哭喪著一張臉道,至今,他都還記得,華永麟跟他說這句話時,麵色有多難看,語氣有多惆悵。
而且,羅傑當著孫天鵬麵,敲詐京城四傑之一的薛金輝的那一幕,他可是親眼所見的,就算華永麟,都不敢這樣做。
所以,從看守所出來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敬羅傑如神明,終生不敢去招惹他,甚至,如果遠遠的看到他,都得立馬躲起來。
虎哥倒抽一口涼氣,我的天呐!華永麟都不敢得罪的人,自己居然得罪了!
幸好自己得到了對方的懲罰,否則,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
他突然感覺,自己被羅傑廢掉一雙手,還算是走運的了。
如果,他要拿走自己的小命,都是輕輕鬆鬆,而且沒有後顧之憂的事情。
想想,他都覺得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