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馮子鳴眼疾手快抱住了羅文素,不過羅文素的腿還是無可避免的受到了二次傷害。
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馮子鳴竟然沒有暴跳如雷,更沒有對金可可橫眉怒目。
在叫來醫生之後,馮子鳴便拽著雲裏霧裏的金可可離開,阿德緊隨其後,卻被馮子鳴一記冷厲的眼神怔在原地。
“你這男人還真是絕情!”金可可都不放心羅文素的傷勢,畢竟人是被她刺激的發瘋。
馮子鳴不語,加快腳下步伐。
金可可被拖著一路小跑才能勉強跟上馮子鳴的腳步,步入電梯後,氣喘籲籲,說不出話來。
緩了口氣之後,金可可決定找馮子鳴秋後算賬。
隻是經過病房的一番鬧騰之後,金可可似乎覺得心底的怒意不似之前那般大了。
她恍然覺得羅文素對於馮子鳴而言,並不是多麼重要的存在。
不過,這仍舊無法阻止金可可算賬的心。
“你為了外麵的女人拋棄妻子,你好意思冷著一張臉嗎?”金可可雙手掐腰,儼然一副母老虎訓夫的架勢。
馮子鳴緘默不語,似乎將金可可當成了空氣。
得不到任何回應,金可可毫不氣餒,她很清楚馮子鳴的性格,他不想說話就算有人那把刀子抵在他的嘴邊,他也會無動於衷。
不氣,不生氣,不要和這種冰山級別的人置氣!
“羅文素真傻,為了一個有婦之夫把自己折騰的死去活來,這要換成是我,我一定會瀟灑轉身!這年頭,單身狗多稀罕?”
話雖如此,真要換做是她,她保不準會做出比羅文素更加瘋狂的事情。
“全世界又不是就你一個男人,我要不是被你酒後亂性,我都懶得要你了。”
這話可是大實話,但是說和做是兩碼事,所以金可可能夠說得風輕雲淡。
“沒事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靜等桃花滿山開,到時,家門口的門檻都該被人踩爛了!”
金可可就當自己在對著空氣說話,沒完沒了的自言自語,直到電梯開門才停止。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寒意,金可可恍若不知,沉浸在精彩的自說自話當中。
她又怎麼會知道,馮子鳴的眼角餘光自始至終都落在她的身上,注視著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
她說起精心裝扮自己時的眉飛色舞表情,還有滿臉期待漫山桃花時的表情,皆被馮子鳴收入眼底。
馮子鳴握緊拳頭,眸中掠過一抹嗜血的殺意,心底湧起一股毀掉全宇宙帶有雄性屬性的事物的衝動。
等候電梯的人們被迎麵襲來的震懾力逼停了腳步,尤其是帶有男性屬性的人。
金可可後知後覺的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她知道馮子鳴又生氣了。
“這人還真是沒有半點道理可講,無緣無故生氣,看看把那些人給嚇得,一個個都不敢進電梯,好似那是一部死亡電梯!”金可可嘟囔著。
看著即便盛怒中仍舊踩著優雅步伐的馮子鳴,金可可突然意識到她的走姿似乎太過爺們!
這個問題,金可可還從來重視過。
俗話說“三歲看大,七歲看老。”
金可可覺得這話一點不假。
她從小就是個活潑好動的假小子,長大之後,除了身材之外,似乎沒哪變化過。
馮子鳴本是個溫潤爾雅的王子,即便承受巨大痛苦,骨子裏仍舊帶著儒雅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