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惡戰之後,金可可整個人都虛脫了,昏迷前馮子鳴再度入浴室,她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看他臉上的表情。
馮子鳴,絕情的男人何其多?
你吃飽撐了沒事幹擠進去幹什麼?你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真可恨!
終於,眼前一片漆黑,金可可陷入無盡深淵,隻是心仍舊抽痛著。
醒來之時,偌大的房間裏空無一人。
金可可掙紮著起身,身體卻依舊發虛,她索性躺著不動,靜靜等待。
不多時,門口傳來開門聲。金可可慌忙閉眼,開啟裝死模式。
馮子鳴氣勢強大,他一靠近床,金可可便嗅到了他身上特有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金可可有些緊張的揪住床單,幸好手在被窩裏,不用擔心被發現什麼端倪。
她繼續裝睡,想要看看馮子鳴究竟是否真的那般絕情。
然而馮子鳴隻是佇立在床邊許久,沒有任何下文。
時間總是無比鬧騰的,金可可的心漸漸地沉入穀底......
這個絕情的男人,他真該被千刀萬剮!
金可可的腦袋裏突然蹦出個想法,她今天就要死賴在床上,倒要看看馮子鳴會不會發瘋抓狂。
就在金可可心情萬般惡劣的時候,額頭上突然一陣冰涼。
冷冽的氣息迎麵撲來,金可可心如擂鼓,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馮子鳴眸光複雜的看向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如同白紙般的金可可,心底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很清楚那種藥的藥效究竟有多猖狂,更明白倘若不行夫妻之事將會多煎熬。
當金可可備受折磨和煎熬的時候,馮子鳴一直站在門口不曾離開。
隻是馮子鳴不敢偷聽室內的動靜,他怕他會一時把持不住,畢竟在男女之事上麵,吃虧的永遠不會是男人。
馮子鳴失神的看著金可可,發現她睫毛微顫,似乎有醒過來的跡象。
“你醒了?”馮子鳴沉聲問。
金可可本就是裝睡,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馮子鳴的犀利眼神,她想要睜開眼看清楚馮子鳴的眼神,卻又害怕跌入無盡深淵。
“嗯。”金可可緩緩睜眼,視線中出現馮子鳴的冷峻臉龐,依舊是麵無表情,好似她怎樣,他都能風輕雲淡。
“覺得怎麼樣?”她清澈的眸中寫滿了憂傷,她嫁給她深愛的男人,不應該是幸福才對嗎?
馮子鳴深深的看著金可可,他的眼神充滿探究,金可可無力招架,選擇躲閃。
“我沒事了。”這夜過的極慢,她明明感覺睡了很久,可是窗外還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漆黑。
馮子鳴點點頭走出房間,對著靠坐在門邊打盹的韓忠道:“韓忠,讓服務員送一份稀飯上來。”
“是!”韓忠騰的一下站起來,用手抹掉嘴角的口水,不分方向的亂跑。
馮子鳴一把揪住韓忠的胳膊,將他拖回來,“那邊。”
韓忠這才清醒一些,“哦。”隻是仍舊有些頭重腳輕。
因為金可可身邊不能缺人,所以馮子鳴讓韓忠守在門口,隨時等待傳喚。
客房部有值班人員,但是按下服務門鈴還得等待。
韓忠剛步入電梯,手機鈴聲又一次響起。
他不想接聽卻又害怕回家日子不好過,隻能苦逼的點擊接聽鍵。
電話裏傳來一道咆哮的聲音,“韓忠,你究竟準備幾點回家?”
“美麗啊,你老公隻是個打工狗啊!老板說什麼我就得照做,老板不讓回家,我能怎麼辦?”韓忠有苦難言,他也想回家,躺在舒適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