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守舍的,在想什麼?”馮子鳴開完早間會議,走到餐廳,發現金可可把盤子裏的雞蛋都給戳的麵目全非。
金可可收回飄遠的思緒,“擔心恩慧,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喬瑾謙去找她了。”馮子鳴淡淡道,入座用餐。
“是的,小甜也跟著去了,到現在沒收到他們的消息。”金可可道,隻可惜她能力有限,隻能幹著急。
馮子鳴很不爽,寒著張臉,“那你為什麼不去?”
他不爽的是金可可擔心的人,包括了喬瑾謙。
誰會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惦記?
金可可後知後覺的發現馮子鳴的臉色不對勁,趕緊扯出一抹笑,“這不是家裏有個如花似玉的帥老公丟不下嗎?”
“所以,丟得下就會丟了!嗯?”馮子鳴挑眉,最後拖長的聲音在金可可的心湖上劃出了一條波紋。
眼前的男人堪稱稀世罕物,無論是從臉蛋還是身材都是三百六十度沒有死角的。
“咱能別雞蛋裏挑骨頭?”金可可耗費所有意誌力控製住自己不要沉迷帥色,畢竟色字頭上一把刀,她不確定刀子會不會失控的劃破她的肌膚。
不行!
這麼帥的男人如果不被享用,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金可可打定主意,決定私下找個心理醫生谘詢一下具體的治療方案。
受到侵犯的那年還小,傷害也不大,隻是她一直邁不過這個坎,她覺得治療起來應該不會太困難。
“誰告訴你我是在挑骨頭?”馮子鳴挑眉,放下勺子,拿起餐巾擦拭嘴唇。
即便是如此尋常的動作都能做的那般與眾不同,那一套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順暢。
無形撩人最致命。
金可可咕咚一聲,咽下一口牛奶。
都說剛開葷的男人都是餓死鬼,那戰鬥力足矣顛覆整個世界。
人生如斯,風華正好,如果不做點什麼,就是在浪費珍貴的生命。
“那你在挑什麼?”帥色當前,金可可無法無動於衷,兩眼直勾勾的盯在馮子鳴的臉上,也不管他的臉上帶著戲謔的笑。
“蛋殼!”馮子鳴淡淡道,他向來厭惡女人看他的眼神,因為她們的眼中都是袒露無疑的穀欠。
但是金可可的眼神,他討厭不起來!
若非深知金可可受過嚴重的心理創傷,他絕對會毫不客氣的將她撲倒,就地正法。
金可可感覺有些頭暈,她差點就被這男人給繞暈過去了,“趕緊吃,吃過還得去醫院。”
看著金可可埋頭用餐,馮子鳴的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淺笑。
突然發現看著金可可吃飯竟然是一種享受。
這還真是一種奇葩的想法,馮子鳴懷疑他的腦子是不是被金可可傳染了某種毛病。
抵達醫院,馮子鳴又去查看曾子秋的情況。
發送信息的手機已經被成功找到了,馮子鳴故意命人挖斷附近的電線杆,斷掉電是為了測試湖底的電是否是獨立的用電。
幸而湖底的線路和周圍的線路是一條,這也省去了許多麻煩。
“要是被我抓住害我的人,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金可可氣呼呼的說。
“你有那個膽?”馮子鳴一臉懷疑,深邃的眸子像是通往神秘城堡的秘密隧道。
書上的霸道總裁不都獨寵一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