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可可能夠感覺到馮子鳴的沉重心情,但是她沒有追問,因為她不想再增加他的煩惱。
另一半,束敏得知金可可回來了,便等不及的跑到醫院。
束敏早就調查過羅文素,連羅文素的老底,她都摸得一清二楚。
既然要合作,束敏哪能不掌控羅文素的把柄?
這玩意羅文素日後飛上枝頭忘了她,她找誰說冤?
所以當束敏親眼目睹秦烽從羅文素病房裏出來的時候,她絲毫不覺得驚訝,還坦然上前和秦烽打招呼。
“秦總真巧。”束敏笑道。
秦烽和金可可的事情,不用猜,束敏都知道是誰在搞鬼。
她很清楚女人的嫉妒心理,所以羅文素越是嫉妒金可可,越是證明羅文素深愛著馮子鳴。
這對於束敏而言絕非好事。
“你就是馮總的後媽?看上去不過如此,馮伯伯怎麼會看上你?”秦烽早就見過束敏,他最瞧不起傭人上位。
束敏冷哼一聲,沒想到秦烽竟然這麼目中無人。
陰冷從眸中一晃而過,束敏麵不改色道:“怎麼?你們秦家就是這麼沒教養的家庭?我好歹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不過就是個傭人!我家的傭人都被我當畜生對待,我對你說話的語氣已經夠好了,你還想怎樣?”秦烽生在豪門,對於豪門的那些醜事,早就習以為常。
束敏差點被氣暈過去,雙拳緊攥,身體微微發抖,“秦總!傭人也是人,請你尊重一下別人,為後代基德。”
“我怎麼不尊重了?傭人是不是給人做牛做馬的?牛馬是不是畜生?”秦烽很清楚束敏在馮子鳴麵前的地位。
馮氏就要和秦氏合作了,以後兩家公司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可得夾住這塊肥肉。
所以馮子鳴討厭的人,他必須要討厭。
麵對秦烽的譏諷挖苦,束敏隻能強咽下怒氣,誰叫她出身不好?
“相由心生果然不假,秦總出門前不照照鏡子嗎?別整天頂著一張癩蛤蟆臉到處風流,小心把人惡心的不敢出來見人。”束敏更不會畏懼秦烽,因為她好歹算是名義上的馮太太。
“我承認我醜,怎麼樣?你敢承認自己是個下賤傭人嗎?”秦烽笑得一臉玩世不恭。
從小到大,秦烽都知道他長相平庸,但那又怎麼樣?
他的身邊狐朋狗友特別多,捧他的大有人在,女人更是前赴後繼。
束敏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她恨不得一耳光甩過去。
但是秦烽就是個上流敗類,束敏不敢招惹他,這萬一狗急跳牆了,指不定會鬧得滿城風雨。
她的身份本就尷尬,這要是鬧出什麼事情,被推上風口浪尖的肯定是她。
“得了,我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跟個孩子鬧騰什麼?”束敏自說自話,直接跨過秦烽。
秦烽卻譏誚道:“確實很老,臉上堆滿了皺紋,我要是你出門肯定戴口罩,男人醜沒關係,有錢就行!但是女人呢?又醜又沒錢,那就是爛豬皮,白送人都沒人要。”
束敏的腿瞬間僵硬,差點摔跤。
束敏混上流社會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吃癟。
避免再聽到什麼刺激耳朵的話,束敏飛快的走向羅文素的病房。
這一切束敏都會加注在羅文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