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之後,陸展封便立馬召來了劉喜。
“方才在大堂上最後表演劍舞的舞女昵?在哪裏!”
劉喜跟了陸展封多年,卻是第一次看到陸展封這般急迫。
當年,就連即將攻入金都,都不見陸展封這般慌亂。
"舞女的事情一應是越嬪娘娘負責的,奴才...
...”劉喜原本想說自己不知道,可是看著陸展封有些發紅的眼神,又把自己的後半句話給咽了回去。
“奴才這就找人把她帶來!”
"快去!朕要立刻見到她!”
陸展封心如潮湧,外頭的雪越下越大,可是陸展封卻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這場大雪之中呼之欲出。
別人沒有看到他不在意,可是他卻記得,那名舞女在劍舞結束之時,與他對視了。
舞女帶著麵紗,陸展封看不到她的容貌。
但是,即便是畫著濃豔的眼妝,陸展封也記得那雙眼睛。
那樣的眼神,帶著炙熱的火焰,帶著濃烈的仇恨。
陸展封絕對不會忘記這個眼神,是她,就是她!
“稚兒,是你回來了,對嗎?”
空氣冰冷,沒有人回答陸展封的問題。
此時,劉喜從正殿急急忙忙地跑進來,一見陸展封便跪下了:“皇上,奴才方才去尋了那名舞女。可是卻聽聞,就在方才,越嬪娘娘把那名宮女叫到碎玉閣去了!”
陸展封聞言,頓時眉頭緊皺,一言不發便出了大殿。
劉喜瞧著陸展封麵色鐵青,也不敢多問,連忙叫人一起跟上。
碎玉閣內,帶著麵紗的紅衣女子跪在地上,單薄的身子瑟瑟發抖。
陳柳青坐在輪椅上,接過丫搌端過來的熱茶,
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紅衣舞女。
“你好像很會跳舞嘛?”
跪在地上的舞女沒有說話,隻是一直搖頭,拚命地擺手,眼睛裏麵寫滿了惶恐。
丫鬟見狀,連忙上前對陳柳青解釋道:“娘娘,聽說這個舞女是個啞巴,不會說話。”
陳柳青聞言,眉頭一挑,覺得有些不對勁。
在宴會上的時候,陳柳青便覺得這個舞女的身姿有些熟悉。宴會結束的時,她主動要求今夜跟皇上一起守夜,可是卻被皇上拒絕了。
陳柳青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現在丫*說這舞女不會說話,更是引起了她的猜忌。
“不會說話是麼?小蘭,去,把她的麵紗給我摘下來。”
小蘭點了點頭,正要上前去摘下舞女的麵紗,可是舞女的反應卻忽然開始強烈起來。
“你要幹什麼?難道你想違抗我們娘娘的命令嗎?”
陳柳青滿腹狐疑,不會說話,也不讓摘下麵紗?想起大堂之上,這個舞女熟悉的身影,陳柳青頓時大怒:“來人!”
侍衛聞聲,連忙上前來。陳柳青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舞女,冷哼一聲:“給我把她的麵紗抜下來。
“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