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綰綰醒過來的時候,諸司宇已經在廚房裏麵做早飯了。
她伸了個懶腰,於是開始洗漱。
等到廚房的時候,諸司宇正好把早餐全部端了出來。
兩個人均口閉口不提昨夜發生的事情,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諸司宇,”夏綰綰往嘴巴裏麵放了一口飯,“謝謝。”
“嗯。”諸司宇還是那副不溫不火的樣子。
夏綰綰也沒有和他一般見識,但是隨即兩個人的氣氛又再次降至冰點。
夏綰綰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明明昨天兩個人已經解冰了,都已經對這些事情閉口不言了,怎麼還是這樣?
她餘光看了眼諸司宇,男人並沒有看她,而是注視著放在自己眼前的報紙。
她收回了目光,專心致誌的吃著諸司宇為她準備的早飯。
諸司宇到了公司,臉上的假麵依然沒有卸下。
就在昨天出事了之後,就有人聯係到諸司宇的公司,說是有人落了東西在那裏。
諸司宇派助理趕過去,結果拿回來的是一個領帶的盒子。
那盒子包裝精美,看上去價值不菲,但是他在意的倒不是這個,隻是如果不是關係很好沒有人會送一個男人領帶,諸司宇仔細查了一下資料,發現容琛正是今天的生日。
一大早,不管夏綰綰說什麼,諸司宇總是“嗯”一聲了事,最後幹脆“嗯”都沒有一聲,這讓夏綰綰很是不爽。
“諸司宇,跟我講一句話就那麼費勁嗎?”夏綰綰幾乎是不準痕跡地放下手裏的餐具,笑著對他說道。
說的好聽是笑,說的不好聽就是皮笑肉不笑,就在夏綰綰快要繃不住的時候,諸司宇站起身來擦了擦嘴巴,還是那副矜貴的樣子,然後轉身就要走。
“諸司宇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夏綰綰突然站起來,才到男人胸前的身高陣仗自然不能輸。
諸司宇看了她一眼,起身就要走,夏綰綰攔在他麵前,直直的盯著他。
“讓開。”諸司宇看也不看地說道。
“我不讓,”夏綰綰一字一頓地說道,“明明昨晚一切都好好的,為什麼一覺起來就變成了這樣呢?諸司宇,我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我也需要你的解釋。”
“解釋?”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諸司宇冷哼出聲,“你想要的解釋我可以給你,媒體就是我找來的,在這種情況下諸氏需要曝光度和好的影響來穩定局勢,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樣,這樣,你可滿意?”
夏綰綰一時也分不清他說的到底是氣話還是真話,就這樣愣愣地看著她,手指攪在一起,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諸司宇,我們現在都不冷靜,這件事情換個時間再說吧,我吃飽了。”說完就跑上樓去。
諸司宇在身後看著她的背影,未置一詞。
夏綰綰回到臥室關上了房門,整個人背靠在房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讓眼淚掉下來。
如果說記者和媒體都是他找來的,那是不是就說明他對自己的情誼摻雜了其他的成分?是不是就坐實了這場婚姻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