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司宇頓了一下,“這件事情還不確定,我不想搞得人盡皆知,子航留在這裏,李穆詳也不能搞出什麼動靜來,至於綰綰,她身體可能不是很方便。”
藺晨眉毛一挑,“那我和你一起去吧,你自己一個人去我實在太不放心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晚上的飛機,我們一起走。”還沒等諸司宇推辭,藺晨先訂機票來。
諸司宇看到她那樣子,隻當是自己平時奴役她太辛苦,再加上二人是多年的老友,想要一起出去透透風,也無可厚非,於是便默認了。
這一路上,隻有藺晨在不斷的找話題和諸司宇聊,雖然偶爾也把一兩個話題丟給祁子航,但是祁子航看得出來,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送走了兩個人,祁子航想了想還是去找了夏綰綰。
諸家。
夏綰綰看到祁子航的身影,下意識的往後張望了一下。
“找誰呢?”祁子航打趣道,“諸司宇他可不在我這裏。”
“他在不在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在乎。”夏綰綰苦笑一聲。
“說是不在乎,其實是在乎的要命吧?你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夏綰綰搖了搖頭,她有預感,祁子航要說的話,一定不是很近的地方。
“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在祁子航的再三逼問下,夏綰綰扛不住,於是把自己的想法都說出來。
“那天的媒體?”祁子航好像聽到了一個多麼大的笑話一樣,“司宇和媒體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好,就算是有那麼好,當天他知道你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幾乎想都沒想,就立刻開車去商場,這一路上不知道被開了多少個罰單呢。”
“而且那天晚上,他回去的時候天上還下著雨,整個辦公室裏沒有一把傘,他怕你害怕得睡不著,是自己淋著雨去取了車回去陪你的,夏綰綰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啊?”祁子航難以置信的說道。
就好像一個又一個的閃電在耳邊炸開,夏綰綰被雷得外焦裏嫩,原來自己芥蒂了這麼久的事情真相居然是這麼的簡單。
“他去了美國,和威廉集團談生意,我以為他昨天晚上已經告訴你了。”祁子航可能是受了剛才談話的影響,說話的時候很不耐煩。
“他走了?”夏綰綰驚訝的站起身來,再過一天就是諸司宇的生日,本來她還想著在這一天卸下自己全部的驕傲去和他求和,可是這人居然連個機會都不給,就這樣走了。
“而且看得出來,心情並不是很好。”又補了一句。
“他出差了,你怎麼還在這裏?你不是應該和他一起去的嗎?”夏綰綰看著他問道。
祁子航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我走了,公司怎麼辦?不過你別擔心,有人陪他去。”
“誰呀?”越看他那個表情,夏綰綰心裏越沒有底氣。
“藺晨。”
夏綰綰立刻變得魂不守舍,這樣的事情他不跟自己說,反而和一個和他沒有多大關係的女人講。
也許他們兩個的關係好到已經超越了這種莫須有的夫妻關係,也許自己隻是他可有可無的一個人。
越想越垂頭喪氣,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被緊緊咬著下唇。
“不過你別擔心,又不是司宇主動找的藺晨,是藺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主動請纓,再加上她本來就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就更加水到渠成,要我說在這方麵,藺晨不知道要強過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