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今日王妃親自來問她,也算是信得過她,隻要她是知道的,定會本著負責的態度將王妃想知道的都告訴她,所以她自以為猜到了探春的心思,就等著她問是哪一家了,同時心中也在盤算,自家跟誰走的近一些。
探春沒有明,她主動問道:‘倒是不知是哪一家有這樣的好福氣?’
探春笑道:“是楊府上那位剛得了功名的楊楨楊公子,也不知道夫人您見沒見過?”
京兆尹夫人就差拿著帕子拍手了,這楊府她豈止是認識,實在是太熟了,若不是今日過來的人身份都不一般,她就請楊夫人過來了,她與楊夫人算是手帕交,後來她又嫁給了自家夫君的直接下屬,兩家來往頗多,就是那位楊公子,自己也是經常見的,倒是近幾年,因為長大了,也因為功課緊張,不大過來了,當年若不是他比自家女兒的太多,夫君給女兒找的那位夫婿也不錯,她還真的想將自家女兒嫁去楊府呢,畢竟兩家這麼多年的交情,彼此知根知底,對楊楨那子也放心,不會欺負了自家女兒,沒想到自家女兒沒嫁成,這子的運氣在這裏呢,南安王妃的侄女,也是國公府的姑娘了,怎麼看都是楊府高攀了。
她與楊夫人關係親近,自然要多替她好話,當即便笑道:‘今日才算是知道什麼叫做緣分,王妃所的楊府,我今日就不怕大話的,我敢打包票,那楊府絕對是好人家,楊楨也爭氣,王妃的侄女嫁過去隻管放心。’
雖京城夫人圈子中多有人互相打聽,若是碰到自己恰好關係好的,幫著兩句好話那也是常有的,但敢的這樣直接的還真是不多見,都怕自己話的太滿,到時候人家不願意了,連帶著自己恨上,這京兆尹夫人比楊府地位高,卻願意這樣的話,叫探春更加放心了。
隻是她目的並不在此,這至多隻能算是意外收獲,當即她也笑道:‘夫人您都這樣了,那我就真是沒什麼不放心的了,等我回去告訴了老太太,她老人家的一顆心也可以放到肚子裏了。’探春長舒了一口氣的模樣。
京兆尹夫人看探春真是信她,也覺得自己麵上有光,隻是她有些奇怪,楊家跟自家走的這樣近,這麼大的事,竟然沒聽他們過,這叫她有些不太滿意,但即便是這樣,探春問的時候,她還是擔著責任了這些話。
“按王妃來問我,我不該的這樣絕對,倒像是我收了人家的銀子似的,隻是這楊府與我們向來走的近,楊楨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了,他品性如何,我還算是了解,今日才敢跟王妃這樣的話。”
探春笑道:“我知道夫人您不是魯莽的人,肯這樣的話,那人必定是好的。隻是,楊府我是放心的,隻是我那侄女兒,剛才也跟夫人您,是從來不曾出過門的,就怕人家娶打聽的時候聽了些風言風語,到時候還沒見到人呢,就像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京兆尹夫人這話倒是不好了,按她剛才那樣誇楊府,這會兒王妃怕那邊對自家侄女有想法,自己也應該一口應承下來自己去這件事的,隻是這人她實在是一麵也沒有見過,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探春看她沒著急表態,笑著繼續道:“我們若是不告訴楊府,這件事也不算做的過分,畢竟我那侄女並無任何見不得饒地方,隻是我不願將來她嫁了過去,楊府怪咱們當初沒有清楚,所以把話在前麵。我那侄女樣樣都好,隻是身子有些弱,句不好聽的,雖然這楊楨也算是登科舉人了,隻是跟國公府的姐比起來,還算是下嫁聊,我們就怕有些不好的話傳出來,如今好了,沒想到夫人您跟楊夫人如此熟,有您在中間,定不會叫楊夫人信了外頭那些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