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明不大的瞪著母狗眼,閃著狡詐的陰狠,惡毒的盯著地上的景純,下手極狠。
仿佛趴在地上的並不是他的親骨肉,隻是一個深惡痛絕的仇人!
景思則一身妖嬈的坐在沙發上,高傲的翹著雙腿,得意的杏眸高挑,濃豔的紅唇上揚出極好的弧度,姿態高傲的盯著地上的女人。
景純不顧身上的疼痛,驚恐的環顧四周,尋找著熟悉的身影,“我母親呢?不是說我母親回來了嗎?”
回答她的是一陣鑽心的刺痛!
來自頭頂,刺破頭皮,明感的尖銳刺痛,疼的她忍不住尖叫——
“啊!”
什麼東西!
仰起頭,看到景天明手上拿著一根不長的木棍,一頭安裝了一個類似針管,或者大頭釘的東西,尖細的鋼針,不長不短,正好可以穿過長發刺破頭皮。
不會造成重傷,但卻疼痛難忍!
真虧這對父女能想的出來,這種堪比‘刑具’的東西……
“很不舒服吧?哈哈,很疼嗎?”景思反問著,笑嗬嗬的仿佛在看一場好戲。
景純咬牙強撐著,景天明像瘋了一般,一手扯著她的頭發,再用腳踩著不讓她掙紮,另隻手上動作不停,拿著利器紮著景純的頭部。
“你個蠢貨,真以為我們會把你那個精神病的媽接回來?她萬一發起瘋傷了我們怎辦?”景思笑的前仰後合,感覺太逗了,從小到大,玩弄景純就是最好的戲碼。
每每不開心的時候,玩一玩她,心情馬上變得一片晴朗,無限美好。
景天明也配合著不停發狂,景純被折磨的不像樣,氣力全無,像個被人操控的木偶,被狠狠的操控著,一動不能動。
景思還說,“省的打壞了你,蘊哥哥遷怒於我們,紮頭皮上,他還能發現嗎?”
上次,景思欺辱景純的畫麵,上官蘊無意中通過寵物大花貓脖頸上的項圈微型監視器發現後,他就派人狠狠地教訓了景思。
對此,景思不用想都知道是景純告的密!
景天明真的氣壞了,想到景思那天被打的遍體鱗傷,心裏的怒火高漲,瘋了似的紮著景純,“賤貨,你怎麼不去死?你和你那個瘋媽都去死,去死!”
景純不知道為什麼父親對自己的敵意這麼大,難道說,她真的不是他女兒嗎?
這樣的瘋狂,一直在持續。
一直到景純真的挺不住了,虛弱的癱倒地上,也不掙紮,任由景天明肆意妄為,景思擔心真的出事,就讓父親停了手。
她走過去,高跟鞋踢了景純兩下,冷道,“死了?”
看她也不回話,景思又說,“死了的話,就省的讓你去看瘋女人了……”
聞言,景純馬上強撐起點氣力,勉強爬了起來,仰起頭,擠出氣若遊絲的聲音,“你說什麼?”
“少給我裝樣子,這裏沒有蘊哥哥,沒人想看你演戲!”景思不屑的瞪了她一眼,居高臨下的又說,“起來,滾去洗澡!”
景純想著自己馬上可以看到母親,再大的傷痛,也可以忍下。
快速去了浴室,溫熱的水從頭上淋下,更加的疼痛難忍,眼淚隨著溫水流下,痛苦的雙手狠攥成拳。
上官蘊說過,讓她懂得反抗,不讓任何人欺辱。
如果他們不是拿她母親做擋箭牌,景天明和景思,她真的會怕他們嗎?
但是……
淚水汨汨流淌,說不上是頭上的傷痛,還是心碎的劇痛,她纖柔的身體依著光潔的瓷磚,不斷下滑,下滑……
景天明也算是說話算話,等她洗完了澡,之前穿的衣服,也被甩開重新換上,然後帶她驅車去了市郊的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