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偷襲也是一種本事,要是真真正正的上了戰場,誰還有時間跟你講君子之儀?”
此時他勉勉強強地起身,單漆跪在地上,或者說是傷太重,憑自己內力來是支撐著自己。
隻感覺現在喉嚨有一股腥甜的味道,猛然來襲,緊接著整個口腔,濃烈的腥甜味兒味兒占領了。
現在的他需要時間緩一下,所以便開口對其說道:“也是!反而是我……太愚昧……放不開了。”
此時的許傾,哪裏還有剛剛,那一副被養壞了的脾氣?隻見許傾站在原地,冷冷的望著地上的人。
身上可愛嬌氣的氣息,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取代而之的是冷漠加嗜血的許傾,居高臨下地,掃了一眼腳底下的人。
“我也不是一些真正陰險的人,我看的出來,你現在需要時間,我給你五息的時間,如果不起來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陽聽了她的話,微微的一愣,按理說他們現在不是應該好好吵一頓架嗎?為毛這麼不按劇本來走。
陽抬頭對其冷冷的一笑,伸手抹開嘴角的血,笑著說道:“我哪裏需要你給時間?剛剛隻不過是熱身運動,才讓你踢一腳而已,接下來我要認真了。”
哈哈哈哈!
看到他口中的血染紅了牙齒,許傾,忍不住笑了起來。
陽這下真的很生氣了,脾氣一上來,忽然感覺渾身是戰鬥力,暴怒的氣勢一下子就炸開了。
而此時的許傾,迎麵傳來冷冷的殺氣,吹開了她麵前的兩條龍須劉海,她絲毫不懼怕他的殺氣,反而笑得一臉享受。
此時她體內的血脈中,翻滾著一種名叫嗜血的好戰血脈,不停地在她的血管裏翻滾著。
還在她的腦海中,不對應該說是大腦中,不停地叫囂著,上呀!趕緊把眼前這個人殺了,扒其的皮喝其的血。
許傾的眼眸中,瞬間變了血紅色的血瞳。
而許傾,也很快就被這一股,嗜血好戰的聲音,給挑起了她殺意,她整個人甚至有一種入魔了的陣勢。
按理說正常的手下,看到自己的主子入魔了,他們都會慌慌張張地,想辦法幫主子恢複原來的樣子。
可是,陽他卻沒有這麼做,相反他巴不得她走火入魔。
在她潔白的眉間之中,若隱若現的火紅色血色荀凰花,整張精致的臉上,顯得妖豔至極。
原本風平浪靜的院子,猛的一下,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風,剛剛站起來的陽,被夾帶在風中的力量,衝擊得有點站不住腳。
很快那一陣陣邪惡的風,開始轉變成了陰風,如同一千把飛刀,飛快的在他身邊衝撞著,他身上的衣服,胳膊上與腿上,開始破爛了起。
畫麵靠近,許傾,有些微微的清醒過來了,她已經察覺到自己那深藏的野性,再一次被調了起來。
可是毒癮的人,隻要已經上癮了,都知道哪裏這麼輕易拒絕?就比如血脈已經叫囂個不停,即使,她已經認識意識到了不對勁,可已經為時過晚。
此時的她忽然間,妖媚的一笑,對其說道:“陽,陪我好好玩一玩吧!我現在就想找一個人好好的打一架,過程會非常的血腥噢。”
陽:“……”
他能說他現在反悔了嗎?可是此時好像由不得他說不了,氣場強大的她,哪怕是自己的前主人,澤洛珅,他的身上,陽都未曾見過這樣強大的氣場。
知道自己沒辦法拒絕他,隻能狼狽的吞咽口水。
小心翼翼的,對其笑著問道:“那個……等一會兒能不打臉嗎?”
妖媚的許傾,露出妖孽的笑容,笑著說道:“那要看你表現了!”
意思是你要是不經打,那就不要怪我打你臉了。
陽人很聰明,很快就明白她笑的意思,一切都來不及了,隻能硬著頭皮打一頓了。
“行吧!我從小到大,就沒有真正害怕過任何人,除了主子的尊敬之外,還真的沒有任何東西害怕的。”
許傾,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你這是想說我是東西了?”
嗬嗬嗬!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不過既然想成為自己的主人,那邊就要像他一樣,超級不要臉。
許傾,見他恢複也差不多了,隨即做出攻擊的手勢,對其說道:“開始了!”
“什麼意思?”
陽還沒反應過來,隻感覺到前麵一陣寒光,帶他扭過頭來時,頓時被她嚇得愣在原地,他沒有做任何的反應。
許傾,舉著匕首快速的向他衝去時,見他居然呆愣在原地,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沒把她放在眼裏麼。
匕首在他臉上劃過,牽扯著一條,如斷了線的血紅色血珍珠。
可是許傾,並沒有想真的要他的小命,所以手握匕首微微的一頓,避開了要害,避開了他的脖子往她臉上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