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他,壓抑的情感便一發不可收拾,像是打開閘門的洪水傾倒而來!
兩人迅速從院子裏一路纏綿到外屋,再到裏屋,最後到了....床榻之上。
這一次是她荀倩霞如同一隻餓狼將他撲倒在床榻上,坐在他身上,目光迷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現在的她想不到別的了,隻知道她現在順著自己的心走。
於是手忙腳亂地撕扯著他的衣袍。
可是撕扯了很久,竟然發現半天撕扯不下來。
身下的澤洛珅忍不住一笑:“這麼心急?”
她乖乖地點點頭,嘟嘟唇,繼續扒他衣服。
澤洛珅抓住她的手:“沒人告訴你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麼?”
“小三爺你又不是熱豆腐,我幹嘛不能心急?”她回答的振振有詞,生怕他又說話影響她的注意力,一邊扒衣服一邊俯身下去,用自己的唇封住了他的唇。
這樣,她就能專心致誌地扒他衣服了。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這麼清醒地把一個男人撲倒,還扒人家衣服,就有點....手軟腳軟地緊張了啊?
不行,前幾次都是她被澤洛珅稀裏糊塗地辦了,這一次,她不能放棄,一定要辦了他才行。
如此想著,她便繼續扒,使勁地扒.....
澤洛珅靜靜看著她:“害怕?”
她點點頭,不僅害怕還緊張。
澤洛珅輕柔地握緊了她的手:“別怕。”
隨及埋首在了她雪白柔軟的脖子間,大手一路下滑,褪去了她最後的遮掩物....
她極度不好意思,趕緊閉上了眼,覺得本來就是自己要吃了小三爺的,現在可不能這樣膽小,仰起頭伸手抱住了埋在她脖子間的頭....
一夜歡愉。
清晨的陽光沿著鏤空雕刻著花紋的窗戶慵懶照入,綿軟地鋪在了剛好伸出一腳落在被子外麵的人身上,當觸及陽光的那一刻,濃密長卷的睫毛一顫一顫,輕輕地睜開了眼。
“唔....”
荀倩霞翻身便吃痛起來。
身邊的人伸手將她抱在懷裏:“對不起,昨晚是本王折騰你了。”
聞言,她腦子裏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幕畫麵,臉上的紅暈便炸開了。
瞬間便低了頭,陽光蔓延而來,敞開在被子外的脖子,心口手臂和腿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簡直是.....
刺目!
晃眼!
她怔了一下,趕緊把手腳全都放進被子裏,遮擋的嚴嚴實實,也清晰地感受到渾身仿佛回爐重造過似的,骨頭咯吱響著,渾身無力,稍稍一動就痛。
記得以前她昏迷醒來都沒啥感覺啊?怎麼現在....
痛的像是第一次似的?
“我已經把你身子都擦幹淨過,重新換上幹淨的衣裙了。”澤洛珅靠在她頭頂上說道。
“洗....洗過了?”聽到是他親手洗的她身子,也就又光明正大看了一眼,她的耳根子又紅了,往他懷裏又埋下點腦袋,這樣真的是...太丟人了。
被她頭頂上那根翹起的發絲撓的下巴癢了癢,澤洛珅揉揉她的頭發:“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昨晚你是清醒的,你那麼配合本王,是否你的心意便是....”
她咬緊了唇,趕緊轉移話題:“小三爺,你千裏迢迢趕來這裏,淮都那邊的事搞定了?”
澤洛珅怔了怔,緩緩回道:“他們都以為本王已經死了。”
“看來小三爺你還想在暗地裏搞事啊?”她雖然全身痛的不敢輕易地動,但是一顆腦袋還是隨便能動的,她仰起頭笑嘻嘻地問道。
他戳了戳她的鼻尖:“不動用分毫的手段,便可坐收漁翁之利,何樂而不為?本王此次前來,主要是擔心你這次書院的排名賽。”
“排名賽麼?我還以為是....”
“你以為是什麼?”
她目光四處飄蕩,就是不朝澤洛珅看去,訥訥地轉動著眸光,看他沒來多久就跟她兩個那個那個....還以為是專程來看她的呢....畢竟他可是主動吻她,說想她的啊....
幸好沒有說出來,否則丟臉可丟大了。
她咳嗽一聲,“那個我....我剛才想說什麼來著,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好像忘了.....”
這麼尷尬的話隻能當做忘了啊....
不知道澤洛珅看穿了她的心思沒,清冷犀利的眸光掃了一眼她,便側開頭,單手抱著她,單手枕在後腦勺上,平視前方:“本王希望你此次能進入書院前十,然後去清幽,奪得今年血器大會的第一。”
“你不是派北冥來通知我,說今年的血器大會的獎賞天珠不過是一個誘餌麼?”她擰眉問道。
“的確是個誘餌,但本王希望能借由你的手,查出背後故意撒下這彌天大謊之人究竟有何用意。”
她頓了頓:“看來小三爺你是覺得我越來越好用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