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胖了好不好!”萬玨不服。東宮的夥食那麼好,日子那麼安逸,他們重了那麼幾斤也是情理之中嘛。
“你閉嘴吧你!”女孩子的體重提不得,萬鈺這點還是非常符合女孩子性格的。
萬玨:“我就不閉,你來咬我啊。反正你是小狗,我不會怪你愛咬人的。”
萬玨瘋狂在死亡的邊緣試探。
萬鈺麵無表情地拿過床邊的劍橫在他脖子上。
這一招她屢試不爽,萬玨從不會在床上跟她用劍較量,那樣的後果就是他被踢下床。
要是真鬧起來,萬玨還是會處於弱勢的,最後一點兄妹愛是他僅剩不多的良知。
萬鈺隻是拿劍鞘抵著萬玨脖子,並沒有拔劍,畢竟隻是鬧著玩。
但萬玨仍然秒慫:“阿鈺,有話好好說,你把劍放下。”
“誰是小狗?”萬鈺問。
“我,是我,我是狗行了吧。”
“是嗎?那,你該怎麼說話?”萬鈺握著劍,“你好好組織語言。”
“……汪。”萬玨憋屈地學了聲狗叫。
萬鈺這才笑了,把劍放下:“這還差不多。”
萬玨:你等著,看我明天不把你打個落花流水。
毛雨從摘星院回來,一進屋就看到裏麵爆發的大戰。
徐鷺沾了一身的剩飯剩菜,湯水順著她的頭發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看上去很是狼狽。她用怨毒的目光瞪著對麵的張玉潔,雙手攥得死緊。
林清兒站在張玉潔身後,吳靜怡一個人站在一邊。
四人間劍拔弩張。其他姑娘們都坐在床鋪上看好戲。
毛雨:……她就隻是去找了個香囊,屋裏發生了什麼?
林清兒張玉潔徐鷺吳靜怡的恩怨,她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畢竟住在這兒的半個月,這四人每天都要鬧些矛盾打些嘴仗,就沒個消停。但以往都隻是逞口舌之快,這次怎麼動起手來了呢?
毛雨悄悄繞過四人,上了自己的床位。她這麼個大活人她們不可能看不見,但這會兒誰都沒空注意她。
林清兒老好人般拉住憤怒中的張玉潔:“消消氣,說不定其中有什麼誤會。”
張玉潔一手指著徐鷺的床鋪:“能有什麼誤會?東西都搜出來了!難道我的鐲子還是自己長翅膀飛到她枕頭底下的不成?”
徐鷺滿身狼狽,澡算是白洗了,這會兒的臉色也是極其難看。她不過是從澡堂洗了個澡回來,就等到張玉潔劈頭蓋臉的一頓潑,還說她偷了她的鐲子。
什麼鐲子?簡直莫名其妙。
然後就見吳靜怡出來指證,說看見她鬼鬼祟祟的行動,更坐實了徐鷺的罪名。
徐鷺這下便知道自己是被陷害了,陷害她的人八成是吳靜怡。可她知道沒用,說出來也沒人信。她跟張玉潔的梁子早就結大了,張玉潔根本不會信她。
“你個偷東西的小賊!”張玉潔早就看徐鷺不順眼,更別提那天晚上被她在澡堂子潑了一身水,“明天就跟我去見太子妃娘娘!”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偷的?”徐鷺絕不會承認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認?”張玉潔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