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不可以和其他人相提並論的,就如同木流風,如同慕容初雪,這些人注定天生就是不平凡的人,而這些不平凡的人,自然是擁有不平凡的思想。火雲帝國國王雖然不知道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但也知道其中肯定是有大事兒,而且勢必就和這一次的事情有關。
站在巨大的戰船上,國王陛下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國家,一時間忍不住熱淚盈眶。
千百年的基業,終究還是沒有辦法保住,唯一慶幸的就是,他們的血脈還能夠延續下去。
隻要血脈沒有消失,那麼火雲帝國就永遠不會滅亡。
木流風站在了皇城最高的高塔上,靜靜的看著慕容初雪離去的方向,等待著那個熟悉的氣息回到他的懷抱,哪怕他也不知道要等多長時間……
青玄大陸,一塊不知名的地方。
一頭龐大的野獸躺在地上,鮮血橫流,身體還在輕輕的顫抖,痛苦的哀嚎著。
驀地,一個靚麗的聲影出現在了這野獸的旁邊,看了看野獸的傷勢,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把你的意識交給我,我替你報仇。”
野獸仿佛聽懂了這個人的話一般,眼神緩緩的看向了這個女子,漸漸的,在野獸的眼神裏,一些迷茫的東西漸漸得變得清晰了起來。
最後,野獸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結束了他的生命。
女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呢喃道:“這是要做什麼,一路上追過來,起碼有數十頭渡劫境界的野獸被襲,而且內膽全部被取走了,該死的,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個女子,自然就是慕容初雪了,十天,她整整追了十天了,可是依舊沒有找到對方的蹤影,而且每每都要慢上半拍,等她趕到的時候,對方就已經得逞離開了。
想起青兒的死,慕容初雪的心裏就是一陣憤怒,這個陪伴了她二十年的好姐妹,就這樣子不明不白的死去了,她如何能夠甘心?
唯一的線索就是眼前的一切,對方貌似在收集強大野獸的內丹,這麼多強大的內丹,足夠許多人進入返璞歸真的境界,甚至是突破另一個境界了。慕容初雪不敢去想究竟是誰做的一切,在她的腦海裏,從來沒有感受到過這股氣息。
剛開始她還懷疑是妖宗的人做的,但是仔細感受了之後,這才發現並不是妖宗,也不是其他的宗門,而是一個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的氣息。慕容初雪眉頭緊皺,一時間竟然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繼續追下去麼?
驀地,一個強大的氣息就從慕容初雪的身後傳了過來,慕容初雪閃都不閃,黑色常見猛的落入手中,對著後方就狠狠的劈了下去。
漫天的氣勢從慕容初雪的身上綻放了開來,沉聲說道:“敢來砰本姑奶奶的麻煩,想死麼?”
“踏入了本王的領地,應該是你找死吧?來自青玄帝國的人!”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遠方傳了過來,聲音裏有憤怒,也有威脅。
慕容初雪輕輕的回頭,看了看眼前的人,腦海裏猛的就閃過了一樣東西,沉聲說道:“這裏是西域?該死,怎麼跑了這麼遠?”
“擅闖本王的領地,還殺死了本王的雲生豹,你說本王應該如何處置你?”衣著奇特的男人手持金色長劍一步步的走了上來,身上的殺氣是那麼的明顯啊。
看著這奇特的衣服,慕容初雪就歎息了一聲,說道:“罷了,今天還有事兒,就不和你糾纏了。下次別穿這樣的衣服出來,惡心死了!”
說著慕容初雪的身體就消失在了原地,而那個手持金色長劍的男人,身上赫然穿著一件半露的衣服,某些重要的位置都是若隱若現啊。
感受到慕容初雪的氣息瞬間就消失無形,男人的臉色頓時大變,仿佛是意識到了他和慕容初雪的差距是有多麼的明顯一般……
離開了西域,慕容初雪的心裏卻是久久不能夠平靜。
看著那個不知道叫什麼的王子,穿著那一身單薄畢露的絲綢,她的記憶一下子就飄回了二十年前,曾經,她也穿過這樣的衣服,還和另一個人一起穿過呢。
往事的一幕幕湧現,慕容初雪的心一陣生疼。
如果可以的話,慕容初雪寧願她永遠也不要恢複記憶,就那樣子平平淡淡的在木流風的身邊,和木流風幸福快樂的過一輩子。
可是命運就是如此的捉弄人,一個人越是不想去想起什麼,就越是要想起什麼。
在歡喜宮的時候,變回了本體的她,就已經恢複了了一絲絲記憶,隨著她恢複本體,那被冰封的記憶就打開了。當時的她還沒有全部想起來,而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的想起來了。曾經的記憶是那麼的痛苦,慕容初雪都不敢去相信,在她的身上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慕容初雪就一直處在內心的折磨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