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深的聲音冷冽的嚇人,眸光陰沉的仿佛要把葉晚晴狠狠的撕碎。
葉晚晴是害怕的,但是卻仍然給了無懼的答案:“是。”
“很好。”陸時深的聲音都帶著壓抑的情緒,“葉晚晴,不要讓我發現你給我戴綠帽子,葉峻伊在瑞士的監獄,想弄死他,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陸時深,你到底還是不是人!”葉晚晴大口的喘著氣,忍無可忍的吼著。
“你可以試試。”陸時深沉聲警告。
葉晚晴當然不敢試,葉峻伊是葉家唯一的希望,在瑞士的監獄已經呆了三年,最後半年不到的時間就可以刑滿釋放了。
葉晚晴等的也是葉峻伊的回來。
現在壓在她身上的擔子,幾乎要把葉晚晴逼到了極限。
……
忽然,陸時深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隻看了一眼手機來電,就立刻鬆開了葉晚晴。
葉晚晴知道,那是陸南心的電話。
也隻有陸南心的電話,才可以讓陸時深這麼毫不猶豫的丟下自己。
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如此。
她占著陸時深五年,陸南心卻是在陸時深的心尖占據了五年的時間。
她看著落空的手,自嘲的笑了,然後就這麼轉身離開,就如同來的時候一般無聲無息。
陸時深接起電話,看見葉晚晴離開的時候,也隻是皺了皺眉,並沒開口說話。
一直到手機那頭,傳來陸南心的聲音,輕快悅耳:“時深,我有打擾到你嗎?”
“沒有。”陸時深的聲音跟著溫柔了下來,“怎麼了,有時間給我電話?”
“想你了。”陸南心笑了,“這段時間都在走秀,每天都要換好幾場,走完了,就飛去歐洲度假了,所以我才剛看見新聞,恭喜你了。”
陸時深沒說話。
“這樣伯伯和伯母在泉下有知,也欣慰了。”陸南心的聲音仍然淡淡的,聽不出一絲的情緒。
但陸時深卻因為陸南心的一句“想你了”,忽然有些心煩氣躁起來。
“你打電話回來就為了恭喜我?”陸時深問的冷漠。
陸南心忽然就沒了聲音。
電話兩端,是片刻的安靜。
五年前,陸南心不顧陸時深的阻止要去法國發展,執意要進入模特圈的時候,兩人其實就已經吵僵了。
這五年的時間裏,陸時深沒拒絕陸南心的電話,但卻從來不會主動給陸南心打過電話。
可每一年,陸時深卻仍然會飛到法國,安靜的看著陸南心走一場秀,而後再飛回來。
陸南心知道,但卻始終沒低頭。
兩人的關係就這麼一路僵了下去。
最終,是陸南心率先打破了沉默:“當然不是。”說著,她頓了頓,“時深,我要訂婚了,你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