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趙博文眼眸一沉,語氣變得淩冽起來。
趙舒舒冷哼一聲:“我的意思是,讓你女兒趙珊珊,有打小報告的這份閑心,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怎麼釣上金龜婿。”
趙博文開始惱羞成怒,眼神也變得惡狠狠的,剛剛的慈父模樣早已不複存在。
“我勸你在我還沒有發火的時候好好說話,不然你母親遷墳的事情,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這算是威脅嗎?
要是在以前,她還會有所顧忌。
但現在,對不起,她已經不再是五年前的那個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了。
趙舒舒嘴角扯起一抹嘲諷般的笑意,不屑地開口:“怎麼,害怕我母親報複你們,讓你們已故的親人不得安寧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說的就是趙博文。
此時,趙博文內心早已怒火中燒,握住方向盤的手也暴起了根根分明的青筋。
成功氣到了趙博文,趙舒舒並沒有打算就此收手,接而說道:
“但是你錯了,我母親不會。因為她是一個善良的人。”
說完,趙舒舒就下車了。
走了幾步,又像想起了什麼,轉身的對趙博文說道:“對了,關於我母親遷墳的事情,你可能做不了主。”
畢竟這件事情,是她與顧守業之間約定。
趙博文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既然她已經跟顧景燁分手了,怎麼會還如此有底氣?
難道她背後還有什麼別的靠山……
趙舒舒抱著東西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一時半會,也打不到車。
在街上轉啊轉,不知不覺的,轉到了一輛黑色轎車麵前。
一個身著黑色西裝意氣風發地從車上下來,名貴的衣物將眼前男子渲染得不染塵埃。
唯有那一抹眼神,孤傲又澄澈,像極了天邊的一顆璀璨星辰。
他的視線定格在趙舒舒身上,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複雜。
趙舒舒瞬間警惕起來,前段時間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對她來說都記憶猶新,現在的她必須每時每刻都保護好自己,不能再讓自己和念念置於任何危險的處境當中。
她向後退了一步,四下環顧了一下,周圍的行人雖然不多,但這條街也算是比較繁華的,光天化日之下,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男子緩緩靠近,趙舒舒步步後退,兩人一前一後,像是一場拉鋸戰。
似乎是被趙舒舒這樣最笨拙也最原始的自我防衛動作逗笑,男子薄唇一冽,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
恍惚間,趙舒舒竟然覺得,這個男子與顧景燁有幾分相似。
她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誰都能想到顧景燁身上去?!
真是瘋了……
“你很怕我?”
男子緩緩開口,音質溫柔。
雖然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但趙舒舒心裏有一陣感覺,這個男人,不是一個惡人。S
“你要是再不開口,我就打算報警抓變態了。”趙舒舒冷冷地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