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羽桁為這事兒簡直把頭發都愁白了。
站在台階下的一位頭發和胡須花白大臣,慢慢的從隊列中走了出來。
“陛下,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直接去進攻天龍部落和瓊安軍。”那個老大臣聲音急促,好像生怕靳羽桁不答應一樣。
隻是,原本靳羽桁以為有了什麼靠譜的辦法,緊鎖的眉頭微微鬆開了些,結果,卻還是說的剛才的那個提議,眉頭皺得更緊了。
靳羽桁本來是背對著大臣們的,隻是這個大臣的提議確實太讓他生氣了,直接一個轉身,狠狠的盯著那個說直接進攻的大臣。
那大臣像是感受到了什麼,整個人一哆嗦,本來彎著的身子,差點沒有直接坐在地上。
靳羽桁看見這個大臣這番動作,在心裏暗罵:慫貨。
這次靳羽桁發威之後,大殿就再次安靜下來,剛才那個大臣的想法,是他們這些人所共同認為的,但是陛下已經否決了這麼對次,想必這方法是不會再被陛下采納了。
靳羽桁認真的想了想,眼神淡然,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恐怖。
“我們兵力有限,若是我們直接進攻天龍部落和瓊安軍,這會使我軍兵力分散,凝聚不起來,更何況,戰線拉得太長,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兒,會把糧草運輸鏈拉長,再加上行軍路途遙遠,很容易潰散軍心”靳羽桁望著台階下的大臣們,把弄著自己手上的白玉扳指,也不再像起先一樣把反對的原因藏著掖著了,直接明了的說了出來。
眾大臣在大殿裏議論紛紛,互相結伴的討論著,似乎是在討論站在台階之上的九五之尊,說的話的真實性。
討論了莫約半個時辰,大臣們才肯完全相信靳羽桁所說的話,隻是他們差不多都快忘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句話,連君子都是這樣的,更何況是靳羽桁君子中的君子呢!
隻是,到底該用什麼法子呢?大臣們為這事兒又再次展開了討論。
大殿裏大臣們討論得熱火朝天,靳羽桁在他們討論的時候,直接坐在椅子上去了。
而此時,落淩雙在靳羽桁離開之後,顯得無聊起來,昏昏欲睡。
一個小公公從落淩雙的跟前過,落淩雙感官靈敏,當小公公從她身邊過時,她的睡意就全沒了,睜眼,便看到走過去的那個人,是在靳羽桁身邊經常伺候著的,落淩雙想了想,便出聲道:“站住!”聲音慵懶。
那小公公看見落淩雙叫自己,本來看這位主子在休息就沒打算打擾,想自己悄悄的走掉,要知道這位主子,陛下可寶貝了,誰知這主子竟然叫自己停下。
小公公一臉狗腿的跑到落淩雙的跟前兒,腰微彎著,討好之意明顯“不知,主子叫我有什麼事兒啊!”
落淩雙挑了挑眉,眼睛緊緊的盯著小公公,似笑非笑,“哎!我問你,靳羽桁在幹嘛?”
那小公公略顯得有些局促了,眼睛直往兩邊分開,像是在逃避落淩雙的問題。
落淩雙自然看出了他的逃避,直接開口就說道:“你不必這樣,你也知道靳羽桁寵我,我隻是日常問一下他的行蹤,你隻需要回答我他現在在哪裏,幹什麼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