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羽桁看著落淩雙不禁有一點點的出神,就好像是感覺自己身邊的風都停止了,時間也都變得緩慢了。
看著眼前那個小人微微勾勒起的嘴角,心裏就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泛甜,就好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滋滋,這種味道一度讓靳羽桁沉迷。
落淩雙瞅了一眼馬上的某人,看著那微微發愣的神情,和那眼神中透露出來的點點麻木,就可以是判斷,靳羽桁神魂出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落淩雙的心底滋生出來了一個念頭,就是想讓自己突然之間上去下一跳靳羽桁,讓他平常對待自己這麼不好。
靳羽桁心底的那個甜滋滋的味道剛散去,就看見了自己小女人眼中那快速閃過的計算,很想扶額,因為靳羽桁知道,這又是,打算怎麼來黑自己了。
落淩雙想著,自己該怎麼去嚇靳羽桁才好,不能太過於激烈,不然就像是在二十一世紀那樣,人們口中常說的人嚇人,嚇死人。
那萬一,自己一個控製不住,把靳羽桁嚇死了怎麼辦?自己打算活寡嗎?不,不行,自己還這麼年輕,連孩子都還沒有,不就這麼讓靳羽桁死了。
不,不對,這個世界上不止靳羽桁這麼一個男人,除了他還有好多男人可以選,萬一就是等到靳羽桁死了,然後這個世界的男人,都可以供自己挑選。
落淩雙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因為自己竟然會有這種想法,想到自己除了靳羽桁之外,再碰別的男人,都渾身一陣雞皮疙瘩,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當然,這個雞皮疙瘩在靳羽桁的眼裏,就被他看成了落淩雙很冷,就一個翻身,下了他那一匹馬,悄無聲息的走到了落淩雙的身邊。
落淩雙這個時候還在出神,並不知道自己的麵前已經多了一個人,當落淩雙回過神來的時候,靳羽桁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她的麵前站了多久。
“你很冷?”靳羽桁看著落淩雙,很明顯的能夠看出來,落淩雙的皮膚表層有一層雞皮疙瘩。
就好像是那一種,隻要自己抖一抖,就可以隨時掉下來的感覺,一想到那種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東西,靳羽桁整個人都不好。
因為,靳羽桁這個人,有潔癖,當然了,對待某人的時候,那是一點潔癖,一點毛病都沒有,感覺整個人都正常了。
如果這一番話是對著落淩雙說的話,落淩雙第一個動作那肯定就是,一拳揮過去,因為在落淩雙的印象裏麵,靳羽桁就是一個偽君子,一個壞人,完全沒有好的印象。
就算是有,那也隻是一個鏡頭,隻有幾秒鍾的功夫,畢竟在落淩雙這裏,靳羽桁可是沒有博取過很多的那種好意。
靳羽桁沒有聽見落淩雙有什麼回應,就當做事落淩雙自己很冷,就連話也不想說的那種,因為一說話,自己身體裏的熱氣就會冒出來。
這種事情,對於靳羽桁這個大男人來講,也不是什麼不清楚的東西,畢竟靳羽桁那是神通廣大,不然也不會認識一個“小小”的落淩雙。
靳羽桁將自己身上的那一件披風取了下來,一甩身,就將它披在了落淩雙的身上,落淩雙一開始接到這件衣服是一臉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