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淩雙躺在床上休息,看著身旁的勒羽桁,隻有一個感覺,腳軟,腰酸腿痛,想著想著不禁惱怒起來,一巴掌向勒羽桁拍去,如果勒羽桁不躲還好,可他偏偏向另一邊閃去,落淩雙瞪著勒羽桁,似乎在說,永遠不要碰我,兩人鬧了一會,勒羽桁才抱著落淩雙出了寢室,向一旁的浴泉走去,為她清洗身子。
在期間,勒羽桁又獸性大發了一次,再次出來後,落淩雙越發得覺得他不是人,是禽曽!勒羽桁把落淩雙放在榻上,輕聲而溫柔地詢問她:“餓了麼?”落淩雙又瞪了他一眼,“這不是廢話麼?”
勒羽桁知道她是氣恨了,摸了摸鼻子,吩咐人擺膳,落淩雙用過膳後,仍然沒有給勒羽桁好臉色,勒羽桁也沒多想。中午,落淩雙想著勒羽桁的“惡行”,越想越氣,招呼都沒打,直接朝外麵走去,勒羽桁聽著暗衛的稟報,看著自己公桌上的一疊又一疊的公文,還是打消了陪著落淩雙的想法,他叫出,刑一,刑二,在暗地裏跟著,保證落淩雙的安全。
落淩雙在大街上走著,就看見很多人圍在前頭,似乎在看什麼表演,一群人在叫嚷著,落淩雙被激起了性致,落淩雙忍受著汗臭味向人群擠去,功夫不負有心人,一位濃妝豔抹的女人,看著她這艱難的模樣,好心地幫了一下她,落淩雙進去後,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女人的眼睛閃了閃,對著落淩雙點了點頭,落淩雙才轉身朝中心看去。
隻見,一位大漢,用鉤子鉤著一個著火的鋼圈,不停地讓那隻狗跳過去,還一直說是獅子,落淩雙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毛蓬鬆一點麼,哪裏向獅子啦,看了一會,她實在忍不住,上前詢問:“大伯,這明明是條狗,為什麼說是獅子?”
大伯明顯愣了一下,才驚訝地說:“不可能呀,那人明明說是獅子,我用十兩銀子買的”
落淩雙的嘴角抽了一下,說:“獅子的額頭是有一個王字的,腳呢,比狗的腳多一個甲,而且真正的獅子,十兩銀子可不夠,大伯,你是不是被騙了?”那大伯瞬間坐在地上,哭了起來,那十兩銀子可是我家娃的醫藥費啊,落淩雙也於心不忍,給了他幾兩銀子,轉身要離開。
卻撇見一個身影,似乎很像那個秘鏡裏遇見的老頭,落淩雙衝出人群,追向那個眼熟地身影,與此同時,勒羽桁那邊遭到了暗殺,一群黑衣人衝進勒羽桁的書房,對著勒羽桁喊道:“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還不快束手就擒”
這麼大的動靜,勒府的人也紛紛出來,勒羽桁皺著眉頭,說:“你們是誰派來的?是什麼人?”一個很明顯就是黑衣人的領頭,說道:“你管我是誰派來,總之你女兒現在在我手裏,如果你不束手就擒的話,我就立刻讓人殺了她!”
勒羽桁翻了一個白眼,這是猴子派來的逗逼嗎?他哪裏有女兒?這不會是落淩雙和別人生的吧?如果真的是的話,她就死定了。勒羽桁的黑眸眯了起來,可突然,又衝出一個黑衣人,說:“老大,這是烈焰國,我們走錯地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