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落淩雙那句話還是說了出來,不過心裏麵還是覺得比較詫異,畢竟這可不像是靳羽桁的作風,他就是這麼輕輕的一吻?落淩雙一臉的奇怪。
“怎麼了?是不是很期待我繼續下去?”靳羽桁隻當她是滿臉的失望,然後挑了挑眉向她靠近著,臉上還掛著笑意。
“沒有的事情。”落淩雙淡淡的說道,可是她這樣也不過就是在掩飾著自己內心的緊張罷了,實際上她這人無趣的很,並不會去開什麼玩笑,可偏偏的靳羽桁卻是一個玩心很重的人,至少在她這裏是這樣。
靳羽桁笑了笑,聲音有些微微的沙啞,可是卻帶著磁性,讓人聽著都是有種享受的感覺,他雖然也很想繼續的做下去,可是現在落淩雙本就受了傷,他還不至於那麼的禽獸。
而顯然,某些人已經忘了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了,倘若不是落淩雙阻止了,恐怕他真的是要在馬車上就將落淩雙給辦了。
“今天怎麼回事?”兩個人嬉戲也嬉戲完了,打鬧也打鬧完了,靳羽桁問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臉上也都是有著些許嚴肅的,一想到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副場景,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怒火仿佛又要燃燒起來了一樣。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似乎對落淩雙越來越...
這種感覺他並不喜歡。
落淩雙沒有察覺到靳羽桁的異樣,她淡淡的說道,“不過就是有人想要算計我罷了,一回到那個家讓我感覺到最多的就是虛情假意。”
落淩雙並沒有說太多,隻不過就是這麼短短的幾個字當中卻可以聽得出來她話語之中的厭惡感,靳羽桁早就已經知道,當初他也不是沒有看加過自己狼狽的樣子,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況且,落淩雙也沒有好抱怨那麼多的,她生在將軍府,生來就是一個廢物,不受到所有人的重視,雖然日子是孤單了些,可至少來說性命是有保障的,在這個大家族之中,誰又會把一個廢物給殺了。
她不與任何人爭,就代表沒有任何的敵人,最多最多就是一些看不慣她的人罷了,可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可是靳羽桁就不一樣了,他生來就是皇子,天賦異稟,可以說是烈焰國這麼多位皇子當中最是有天賦的那一位,再加上從小刻苦的練習,不過沒到二十,就已經達到了七階的能力,這是何等的厲害,哪怕是她從小就生活在這一片大陸之中,她也不敢說自己現在這個年齡能夠達到六階段的能力。
況且她也有預感,自己在十七歲生辰之前乃至於十八歲生辰之前可能都是這一個階段,很難能夠繼續的升級自己的魔法了。
況且每一階段的魔法上升都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穩定根基的,否則後麵可能會造成無法彌補的一些後果。
靳羽桁有現在的這一番成就都是因為自身的努力,有些人甚至猜測靳羽桁走了什麼歪門邪道,但是落淩雙卻看得很清楚,天才之所以稱之為天才,更多的還是他們自身的努力,而並非是完全依靠著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