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顧繁朵,你做夢!(1 / 2)

整個s市都知道寒子時性情孤僻、寡言、冷淡,甚至不近女色。

聽說,起初有不少女星半夜敲這位天王的門,直接被其助理派保鏢丟出去,更甚者被雪藏數年,星途盡毀。

這幾年,大約是女藝人們見識過了寒子時的冷酷無情,都不敢招惹這位閻羅王了,狗仔們掘地三尺也挖不出星點和寒子時有關的桃豔緋聞。

如今,這位娛樂圈的王在粉絲們眼裏的形象簡直比高山之雪還要清白。當然他的處事風格也是相當的欺霜賽雪!高貴冷豔!遺世獨立!

之前,寒子時進了包廂,隻是冷淡地朝跟他打招呼的導演製片們點了點頭,便兀自低著頭,玩手機,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本來因為這座冰山的突然到場,言笑晏晏的一桌子人頓時都變得拘謹起來,聲音不自覺地放低,交談的內容也都有所顧忌著。

寒子時走了,氣氛低迷了一會兒,眾人方才回到他到來之前的輕鬆狀態。

顧繁朵收起嘴角那一抹掛了一整晚的僵硬微笑,整個人流露清淡慵懶的味道,她眉眼低垂,百無聊賴地刷財經網站,消磨時光。

飯局一直到十點二十才結束。

郝繁花開車將顧繁朵送至玉蘭東苑,已經是快十一點了。

顧繁朵站在12樓的走廊窗口處看著郝繁花開著小熊貓駛出玉蘭東苑大門,這才無奈地吹了吹劉海,走向電梯,手指停在開門鍵處,又放棄了。

顧繁朵最後選擇了走樓梯,一步一步慢吞吞地邁下台階,卻也不過拖延了三五分鍾。

顧繁朵出了玉蘭東苑,走在通向玉蘭西苑深夜無人的街道上,隻有明黃色的路燈光,暈黃色的玉蘭花陪著她。

在顧繁朵的記憶裏,這個到處都是小山小水的城市的市花是杜鵑和梅花,可每當春來,隨處可見的卻是樸實蔥嫩的迎春花,爬滿窗台,爬滿欄杆,爬滿護城河。杜鵑花反而隻在s大校園裏綻放笑顏,梅花也隻是在梅園裏悄然芬芳。

而讓顧繁朵感到奇怪的是,這兩年裏,她發現蜜色旗下的所有房產竟是種滿了各色的玉蘭樹,遠遠望去,不見葉,隻見花,繁花朵朵,錦瑟芳菲。

再長的一段路也有盡頭,顧繁朵走進寒子時所在的13號樓,走進公寓大廳,清澈的水眸掃過電梯,直直走向旁邊的樓梯。

樓道裏的燈是聲控的,顧繁朵的腳步卻很輕,幾乎無聲。從1樓到19樓,有著將近兩百度近視的她是借著窗口透進來的月光才勉強看清台階,沒有失足。

要說這些年顧繁朵沒有放棄的好習慣,大概隻有爬山了。沒有演戲的空閑裏,生來體弱的她堅持隔天健身半個小時,一周會去爬兩到三次山。所以,這會兒爬上19樓,顧繁朵也隻是微微喘息。

顧繁朵邁上最後一級台階,抬手擦了擦額頭的細汗,抬頭間,一片濃重的陰影襲來,緊接著,她的後背傳來劇痛,是被人狠狠地推到了牆上

熟悉的清冽香氣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與濃烈的酒意一起席卷了顧繁朵的感官。

顧繁朵雙手抵著身後雪白而冰冷的牆,搖著頭,試圖掙紮開寒子時的糾纏,卻被他灼熱的大掌按住了後腦勺,五指插.入發間,摩挲她敏感的頭皮,激起一陣陣酥麻

寒子時張著一雙深黑明亮的眼睛悲痛地凝視閉著眼睛的顧繁朵,滾燙的唇舌不知饜足地攫取她嘴裏的甘甜,不夠,不夠,怎麼也不夠,填不滿心裏的空虛他另一隻大手直接從裙底探了進去!

兩行懦弱的清淚順著顧繁朵的臉頰劃過,兩人都嚐到了眼淚的鹹澀。

寒子時停下了無情而憤怒的掠奪,卻依然沒有放開在他懷裏瑟瑟發抖的顧繁朵。他是那麼高大,像一座小山一樣將嬌小的她籠罩著,密不透風,插翅難逃。

以前的顧繁朵被寒子時這樣抱著,她感覺自己躺在最安全的港灣裏,如今卻像是置身於真空玻璃瓶內,隨時都可能窒息而死。

寒子時彎著身子,額頭抵著顧繁朵的額頭,平複急促的呼吸,淡聲問,“為什麼把頭發剪短?”

回應他的是,顧繁朵長久的沉默。

這些年裏,顧繁朵學會了微笑,更習慣了沉默。在她看來,這就是成長。很多事,很多人,一旦時過境遷,就算是最親密的姐妹、哥哥問,‘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嘴唇翕動,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說什麼。

愛情是一本美麗的糊塗賬,它其實不分對或者錯,它隻分愛還是不愛,愛著還是愛過,淺淺的喜歡還是深深的愛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