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繁朵暗忖:繼25億的投資之後,寒子時又請來顧慕丞取代徐凱,這血本下得夠大!一個是讓人如沐春風的王子,一個是高嶺之花般的冷豔閻羅咳,她左擁右抱mse兩大神尊,若是還不紅,真可以仿效某些逗萌作者在微博上說的那樣:“如果我今年填不完這個坑,我就視頻表演吞米田共!”
梁時時戳了戳顧繁朵的腦門,語氣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歎息,“聽沈科說,那晚若非寒子時及時趕過去,你很可能已經被徐凱不然,你以為寒子時會發這麼的火,還殃及了柳琉。對了,給你下藥的是趙顏!噯,你倆到底有啥過節啊?”
什麼過節?
寒子時唄。
顧繁朵垂眸,臉上始終掛著寡淡又傲慢的微笑,默然不語。她心說:徐凱被打斷了兩根肋骨,一再禍害她的始作俑者趙顏卻沒有被封殺,隻是雪藏?單憑這一點,就能看出,寒子時的義父確實能左右他的決定。怪不得,他的人可以給她,卻不願意把她寫進配偶欄裏。
顧繁朵的一言不發,眼裏卻滿是極有主見的決斷表情,令梁時時心生挫敗,語氣也跟著軟了起來,“其實,你很聰明,雖然悶聲不吭,心裏卻通透透的。我跟你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呢?”或者是因為她太寂寞無聊了,或者是因為那個人的關係?
“顧繁朵,你知道我第一次聽到你的名字是在什麼時候嗎?六年前的冬天。當時剛殺青了一部電視劇,大家夥兒一起泡吧放鬆。
那晚,從不酗酒的寒子時喝得酩酊大醉,吆喝著助理送他去s大。助理不敢不從。我見寒子時太失常,便跟了過去。
那晚,寒子時躺在深夜的大街上,張著一雙明亮的眼睛,望著夜空,忽然低低道,‘現在是美國的12點,陽光最燦爛的時候吧?’然後,他就睡著了我躺在他身旁,聽到了你的名字。’
這樣的狀況後來還發生了兩次,一次是四年前,一次是一年前。
“顧繁朵,最後跟你說句大實話吧,如果不是我先遇見了那個人,他對我的影響太深了,興許我真的會對寒子時動心的。”
梁時時冷冷地看了一眼低著頭,無動於衷的顧繁朵,開門下車。
顧繁朵看著自己纖細的手指頭,無意識地咬著下唇。
“顧繁朵,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喂,寒子時,你真的很不走心耶!是你送我生日禮物,當然是你自己想呀!”
“你的意思是,我敢送,你便敢要?”
“那是必須噠!本姑娘天不怕地不怕!”
“唔,顧小妞,送你戒指,可好?”
她記得寒子時結束畢業散夥飯那晚,他們去清遠山上露營。
隔日,喝醉了的她錯過了日出,下山的時候,一直在喋喋不休地抱怨寒子時不把她叫醒
他約莫是被她念叨得不耐煩,一把將她扯進懷裏,重重地堵住了她的唇,靈活霸道的舌頭更是探了進來,不停地往裏伸、勾她的舌頭、纏得她喘不過氣來那是寒子時給她的最濃烈的一個吻,像是恨不得吻到她心坎兒上。
她不爭氣地被寒子時吻得暈乎乎的,傻兮兮被他牽著下山,迷迷糊糊裏,發生了上述這段對話。
“不就是個戒指唄?我有什麼不敢收的!阿時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不會喜歡我一輩子。”
那年的她是那樣的眉宇靈動,眼睛裏毫無陰霾,清朗澄澈。
顧繁朵抬起頭,透過擋風玻璃,看著外麵的一對情侶相依相偎著,分享一杯特大號奶茶,眉眼含笑,渾身都散發著甜蜜的氣息。
漆黑瑩潤的眼珠子隨著那對情侶轉動,直到他們走出顧繁朵的視線,她才垂了垂眸,扁了扁嘴——“哇!”
六年前,她離開這個生她養她的城市,飛越太平洋,去往另一個陌生的國度,從此有了十二個小時的時差,她的正午是他的淩晨。走在日光裏,一眼望去,看不到一個熟悉的黑發黑眸的東方人
四年前,她回來這個孕她育她的家鄉,滿耳都是熟悉的鄉音,聽來卻無比的陌生,依然尋不到一抹像他的身影。他是那麼高大威儀,豐神俊朗世間男子,誰都不及他好。
至於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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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1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