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琉絕望地結束和表哥的通話,哭了好久,這才鼓起勇氣撥打存在手機裏好幾年,都沒有勇氣撥通的號碼,隻響了一聲,就被無情地掐斷。再撥,關機。
顧繁朵用過晚餐沒多久,醫生過來查房,表示觀察一晚上,沒有問題的話,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她輕聲詢問了一些事宜,得到的回複都是沒有什麼大礙,讓她不必擔心,顧繁朵這才真真正正地鬆了一口氣。
顧繁朵和醫生交談時,顧夜白安靜地站在一邊,眉眼溫柔地傾聽。他麵皮白淨,五官柔和,一身白衣,氣質如清風朗月,雖然還不為國內的年輕妹子廣泛知曉,正是即將在國內舉辦首場演奏會的的新生代鋼琴家,但渾身流動的藝術家味道,便足以將小護士們迷得心花怒放,俏臉緋紅如雲。
偏偏這人還謙和有禮貌,將醫生和小護士們送到門口,不忘附上溫柔的微笑,“謝謝你們,辛苦了。”
顧繁朵有些頭疼,心想:不出半小時,這家醫院所有的未婚女人都會被她這位哥哥給禍害,發出嫁郎當嫁顧夜白的感慨
“小妹,你這是什麼表情?”
顧繁朵沒好氣地翻了他一個白眼,“哥,克製啊克製!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容殺傷力簡直堪比戰鬥機啊給廣大妹子們留條活路好嗎?”
顧夜白一怔,又緩緩笑了,“那又如何?我便是這樣的人啊!但至少有一個人不會被我迷倒。”我卻為她迷失了整顆心。
“是誰呀?”顧繁朵好奇了。
“秘密。”顧夜白調皮地眨了下眼,“好了,時間不早了,你該休息了。”彎下腰,替顧繁朵放平枕頭,服侍她躺好,為她掖好被角。
顧繁朵靜靜地看著顧夜白,猶豫道:“哥,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顧夜白動作一頓,淡笑道:“事已至此,我還有什麼可著急的?何況,我這次回來,就不打算走了。咱們來日方長。”旋即轉身,柔和的麵龐,悲傷難掩。
“哥,那個”顧繁朵緊張地抓了抓被子,“你來的時候,可有見到他?”
顧夜白閉了閉眼,腦海裏浮現剛剛的畫麵,啞聲問,“你是說寒子時?”
“嗯。”
幾不可察的聲音,顧夜白卻聽得分明。
“他”顧夜白遲疑了。他該告訴顧繁朵嗎?寒子時斷了一隻耳朵
“他臨走時,交待我照顧好你。”
顧繁朵垂了垂眸,“哦哥,我突然好想吃糖葫蘆,你去給我買,好不好?”
顧夜白一愣,“你以前不是不喜歡吃零食的嗎?”
“我現在想吃,你去給我買,好不好?吃不到,我就睡不著!”
“大半夜的,我去哪兒給你買糖”
顧繁朵淚眼汪汪地盯顧夜白,我盯我盯我盯盯盯!
顧夜白撫額,“好好好,我去給你買買買。”
“哥哥,哥哥,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顧夜白:“”最好的人,又如何?到底走不進你的心裏。
顧繁朵估摸著顧夜白應該乘電梯下去了,急急按下呼叫鈴,把沈醫生叫了過來。
“沈醫生,寒少呢?”
“寒少他”沈醫生臉色凝重,嘴唇翕動,不知該怎麼說。
顧繁朵心頭一凜,“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沈醫生沉默地點了點頭。
顧繁朵急了,“到底怎麼回事?”
“寒少割掉了一隻耳朵”
顧繁朵驚恐地瞪大眼睛,“你你說什麼?!”
“寒太太,你別激動。寒少,斷耳不會危機生命,隻是怕不及時止血進行治療,會造成炎症等不良後果。”沈醫生看顧繁朵的反應,不忍心告訴她,寒子時身上的棍傷也頗為糟糕。
“沈醫生,你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好的,寒太太。”
沈醫生走到半路,又折了回來,從口袋裏掏出一包大白兔奶糖,放到茶幾上。
“怎麼會斷了一隻耳朵?寒子時,你為什麼總是傷害自己?”
顧繁朵無法控製地去想寒子時現在的模樣,她覺得自己緊張害怕得快要死了!事情怎麼會發現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寒子時,他到底想怎麼樣?
不對,當務之急是聯係到這混蛋,讓他去處理傷口!
顧繁朵哆嗦著手,輸了好幾次才把寒子時的號碼輸入正確,結果撥通之後,被告知對方已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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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1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