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n先生,如果你想繼續這樣囉嗦,故意引起我的反感的話,那麼恭喜你,你已經做到了。無論你這位hann先生,是否是那個享譽國際的設計鬼才,是否是那位消失的寒子時先生,我都將阻止你繼續接近我的母親,無論你借由安妮娜簽入mse是抱著什麼目的。但是,你休想對我的母親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安安忍住打嗬欠的衝動。作為一個小孩子,就是非常辛苦呢。他剛剛已經睡了兩個小時補充精力,本以為能撐到與這個男人談判結束,誰知談判剛開始,他便犯起困來。
衰的哦。
hann自然沒有錯過安安漂亮大眼裏閃過一抹懊惱,更清楚小家夥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他忽然有些不忍心繼續逗弄他。
“如果我說我是你的父親,你又如何確定我不是在欺騙你?你知道男人為了達到一些目的,他不僅僅是會最大程度地配置利用自己可以得到的所有資源,甚至不惜以自己為成本。所以,你怎麼能確定我不是知道你的父親和你的母親所有過去的故人,從而故意整成那位寒少的模樣,借以接近你們,達成我的目的?”
“你的顧慮,自然也是我所擔憂的。”安安坦然道,“這也正是我今晚到來的目的之一。”
說話間,安安從書包裏取出一把小小的剪刀。
是的,他是個小孩子。所以,從他五歲開始,他便要求柳特助找師傅專門為他定製一套適合他的各種工具,以備不時之需。
“hann先生,安安得罪了。”
hann風度翩翩地聳了聳肩,示意他自便。
他微笑注視著安安挪到他身旁,鼻間的奶香,令他有片刻的暈眩,雙手插.進褲兜,握成拳頭,才能克製擁抱小家夥的衝動。
hann聽到哢嚓一聲,便見小小的手心裏躺著一縷他的頭發。
安安將剪下的頭發小心翼翼地裝進袋子裏,將剪刀和袋子都塞進書包裏,拉上拉鏈。
“hann先生,等鑒定結果出來,我會考察你另一個方麵的品質。如果你符合我的期許,從我母親的幸福出發,我會給你兩個選擇。”
安安起身,雙手貼著褲子縫隙,朝hann禮貌地微微鞠躬,“今晚叨擾hann先生了!希望我們下次能在更好的環境裏,有一個更融洽的交談。”
“抱歉!如果我知道今夜會見到如此謙和有禮的安安先生,一定會選擇與您相配的主題餐廳。”
其實,這個討厭的家夥想說的是兒童餐廳吧?
真是個討厭極了的壞家夥!
漂亮的包子臉表情掠過淡淡的羞惱,安安戴上墨鏡,剛要往後伸手,已有人為他戴好帽子——
“多謝hann先生的舉手之勞。”
“既是舉手之勞,自然不必多謝。”
安安的鬱悶更上一層樓,今晚他與這男人的會麵,在言辭上,自己竟然沒有占到一點上風。
敵人的討厭程度,不可小覷!
哼(^)!
修長白皙的指漫不經心地輕敲酒杯杯壁,hann微微眯起深邃銳利的眼,注視那抹小小的黑影雄赳赳氣昂昂地穿過酒肉池林,消失於酒吧
他掏出手機,撥下一個號碼,舉至耳邊,“限你五分鍾內趕到2009酒吧,送一個小男孩回家。他不太顯眼,身穿黑色連帽外套,黑色長褲,身前掛著一隻黑色的小書包。按照他謹慎的個性,會站在黑暗處,令人不易發覺。我希望你能令他信任,主動搭乘你的車。”
hann鮮有的耐心和囉嗦令對方詫異之餘,表情也因為他語氣的認真而嚴肅起來。
身為一個小孩子,就算衣兜裏裝有防狼器,安安確實也沒有盲目自信。畢竟如果對方夠機敏,他甚至來不及出手,已經丟了性命。這樣一想,安安越發渴望長大,渴望成年特有的力量!
他站在黑暗處,表情犀利而專注地打量來來往往的車輛。
當一輛掛著軍區車牌的車停下,他的目光便不動了,注視從主駕駛下來一名高大的男人。
這名車主下車後,便徑自走到後麵檢查車胎。
過了一兩分鍾,從車的另一側走出來一名穿著白色直筒長款羽絨服的女孩,約莫十三四歲的模樣。
看到這裏,安安笑了,他快速摘下墨鏡,塞回書包裏,往後揚了一下頭,晃掉帽子,掐了一把腿,臉頰上瞬間掛了兩顆碩大的眼淚。
“姐姐,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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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1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