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我們剛要敲門,你就把門拉開了,安安差點磕破頭!”安安委屈地扁了扁嘴。
被倒打一耙的顧繁朵嗬嗬噠了,心道:顧以安,你可真有乃父風範啊!
安安雙手插兜,走到床前,俯視光榮負傷的寒子時,淡嘲道:“寒先生,恭喜你啊,又一次死裏逃生!”
寒子時抬手,居然夠不到“寒以安,再過來一點”
安安瞧著都這樣了,還要鬧騰的寒子時,他也是心塞塞的。算了,傷患最大!
“夠不到再過來一點”
一旁的顧繁朵見著寒子時伸出左手往站在他右側的安安去夠,莫名地酸了心,忍不住道,“安安,你坐在床邊,爹地就能夠到了。”
安安看了看顧繁朵,微紅著小臉,在床邊坐下,害羞地垂著眼皮,“寒”
修長白皙的手指捏住安安沒有翻好的衣領,幫他整理好,又輕輕地撫了撫。
周媽背過身子,擦了擦眼淚,笑道:“太太,我去拿食盒進來,您和先生都趕緊地吃點東西吧,這都快十點了,早該餓了。”
顧繁朵點了點頭,走到這對父子跟前,“安安,你爹地現在要靜臥,不能坐著吃飯,待會你喂他,好不好?”
“顧繁朵!”寒子時氣惱了。
安安瞥了眼害羞的大男人,在心裏翻了個大白眼,“朵朵也跟著你餓了好幾頓,她沒時間管你。你不必害羞,反正等你老了,也是要我照顧你的。現在就當是提前彩排了。”
寒子時:“”
顧繁朵扭頭捂嘴偷笑。咳安安的話竟讓她無法反駁。
“好了,既然這樣,安安我就把爹地交給你了。”顧繁朵說著,朝周媽使了個眼色。周媽立馬將米湯放在床頭櫃上,機靈道:“太太,我去給您把菜熱熱。”
“謝謝周媽。”
顧繁朵隨周媽走了出去,留下這對父子大眼瞪小眼,最終還是安安敗下陣來。
“你稍微抬高一下腦袋,我幫你把枕頭豎起來,你枕著,可以吃得稍微舒服點。”
寒子時默默地照做了,默默地盯著安安送到他嘴邊的一勺清流質米湯,為了急需進食的胃,張開了嘴。
顧繁朵透過門縫,瞧著父子倆合作默契,突然也有了食欲。
吃過飯,已經快十一點了。顧繁朵尋思著怎麼開口跟寒子時說一聲,她得去探視顧夜白。
在顧繁朵第n次將“欲說還羞”的視線刺向寒子時,後者黑眸低垂,盯著眼前許久未翻動的商業雜誌,終於淡淡道:“顧繁朵,你去吧。”
“寒子時,那我走了。”
顧繁朵拿起包包,眉眼低垂地往外走,竟不敢去看寒子時此刻的表情,怕會心軟。可她必須去見顧夜白一麵的。
“顧繁朵,早去早回。”
寒子時對著顧繁朵的背影說道。
“好。”
顧繁朵來到警局,站在門口,忽然有些膽怯。可來都來了,又打道回府不是她的作風,不如先去見見那名栽贓她藏毒的女客戶,許靖女士。
許靖日盼夜盼,盼著某個人能過來,見她一麵,哪怕是審訊她,也好。所以,每一次被警察傳喚,她都是欣喜跟上,卻次次落空而回。
這一次,當她看到來見自己的人竟然是顧繁朵,顧夜白的“妹妹”,眼裏的欣喜瞬間轉為頹喪,又變成吃人的憤怒。
顧繁朵拿起話筒,單刀直入,“為什麼陷害我?”
許靖嘴角勾起譏諷的嘲笑,“為什麼陷害你?你難道沒有去調查我和顧夜白的關係麼?”
顧繁朵垂眸,斂去眼底的不平靜,這才冷淡地看著許靖,不回應,等她繼續。
“既然你知道我是顧夜白的秘密友人之一,我為何對付你,當然是嫉妒咯!”許靖用一種滿不在乎的口吻說完,臉上掛上大大的笑容,“嗬,若非我粗心大意,被你發現破綻。說不定,我現在已經把梁時時也送了進來。”
顧繁朵脊背升起一陣惡寒,心道:愛情真的會讓人迷失本性嗎?甚至不惜去犯罪?
“許靖,你好自為之。”
顧繁朵聽了許靖的這番話,無意與之浪費時間。她轉身而去,沒有注意到許靖眼底閃過的自得、恨意、痛苦種種複雜的情緒,最終化為一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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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1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