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一捂住錦衣的嘴,一直到王一博跟戰思灼走進了地牢,他才在錦衣耳邊悄聲說道:“我們都知道著地麵十分平整,這燈籠也能看清楚路,主子那是在追妻,大娘子一直不願意嫁給主子,主子這就是顯示自己的體貼,然後順勢吃大娘子豆腐,撈點便宜,你若是這麼一出口,主子定是直接就一腳給你踢出山洞去!還有剛才馬車旁的那話你別急,等隻剩下我們兩人的時候,我一定好好給你解釋,呆子!”敬一說完就鬆開了手,快步去追趕自家主子和大娘子而去,錦衣反應過來後雖然想反駁些什麼,但也無話可說,隻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道:“你們都比我聰明,我自然要問的多一些了!”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也不情不願的走進了地牢中。
戰思灼一進去,就看到到處點燃的火把,把這裏烘的熱烘烘的,王生被五花大綁著,身上像是被鞭子抽打過,但也並沒有太多的傷口,一旁的暗衛立即拱手稟明道:“屬下隻打了三鞭,王生便承受不住,將所有事情都招供了。”暗衛一開口,王生猛地被驚醒了,他害怕的以為不知道又是從哪裏來的人要報仇,要再次鞭笞他,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動著,睜開了眼睛,便看到了前邊站立的一男一女,他定晴一看,原來是六房爍哥那找回來的兒子,竟然是他!對,也隻有他了,隻有他會找人拷問爍哥的死因。他是來為自己的爹娘報仇來的,這並不是在陰曹地府,也不時爍哥找陰差來索他的命的。
王一博點了點頭,暗衛直接走到王生跟前,捏住他的下巴說道:“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清楚,不得有任何隱瞞!”王生忙不迭的點頭說道:“當年,老祖宗還在,六房人越來越多,所生的嫌隙也越來越多,老祖宗老了,不想再為了生意上的事情、各房事情而煩亂,因此便將這條巷子整個買了下來,新蓋了六府,讓大家分開居住。不止分開居住,老祖宗也把家裏的產業整齊的分了六份,讓各府人各自挑選一份,算作自己的產業,老祖宗手機有一些產業,直接給了爍哥,這王家人雖然多,但也都不是什麼做生意的料,隻有爍哥是個聰慧的,老祖宗知道若是有朝一日她不再操勞生意上的事情,那這王家的生意肯定會一日不如一日,所以她有心培養爍哥,爍哥也是個可堪當的,一直將老祖宗的生意打點的紅紅火火,王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大,漸漸的爍哥便隱約成為了王家的掌家之人,老祖宗一直跟著爍哥住,就在這條巷子的背後新開了一府,隻有爍哥和老祖宗等人住。”
聽著王生的描述,看來這王家人是嫉妒啊!不止嫉妒老祖宗的偏愛,更嫉妒王爍的能幹和他所得的東西。
王生繼續說道:“爍哥生意越做越大,這杭州城裏人人都知王家和錢家,大家也都在比較王家和錢家到底哪家更有錢一些。爍哥是後來者居上,他的生意除了杭州本地的桑田店鋪外,更有廣州和海外的生意,慢慢的錢家算是追不上王家了。似乎是因為一單生意,六房的大姑娘回來還跟爍哥鬧了好幾通,但最終還是王家拿到了這單生意,從那時開始,大姑娘開始聯絡其他各府人,想要打壓爍哥,可老祖宗一直看護著,其他府的人也都不大敢有所動作,終於他們等到老祖宗離世,便要開始謀劃,可是生意上的事情,每每都是爍哥化解了,從來也沒有出過什麼大事,也許是越來越不甘心,他們也越來越恨,便起了謀財害命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