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聶布離見剛去絕情穀的弟子慌裏慌張地回來這樣說,忙問弟子,“何事這樣驚慌?”“師兄與小師妹聶嬌兩個都不見人了。”
聞言此噩耗,聶布離跌坐在椅子上,心裏有一種不詳之感,“難道是他倆私奔了?還是?”在眾人麵前,聶布離又不好開口。知夫莫如妻!琅瑤好言安慰著,“官人,別急,或許他倆小,一時想不開。你加派人手,四處尋找一番,或許他們在別處一時貪玩。”
“真丟人,這件事,你們不得對縹緲峰提起。”聶布離臉色難堪地向眾弟子說著。“是,師父!”“官人,你可以想一想,這裏還有其他什麼東西會襲擊他倆嗎?”琅瑤這話無意間提醒了聶布離,聶布離望著琅瑤講,“你是說話——”欲言又止。
聶布離忙示意眾弟子退下,這才問琅瑤。“官人不說,我還真忘了一件事。我們這裏應還有一隻狼妖,想來他應已修煉成人了,難道是他?”“夫人是說,與你在一起的還有一位狼妖?”
琅瑤點點頭,緊接著又搖搖頭,“官人,我怎麼可能與別人在一起呢?你想多了。不過我與他確實有一次相遇。官人,你還記得我倆第一見麵時的情景嗎?”“記得!你滿身是血,我還誤以為你殺了李笑天。”
“那個血,就是我當年為了救李笑天,與他進行激烈地打抖所造成的。他叫琅君,我與他姓,純屬巧合,我與他並非同族群的狼種。”怕聶布離不相信自己,琅瑤解釋著。
“夫人,那你可否知道他此時在何處?”聶布離望著琅瑤。琅瑤搖搖頭,“我與他隻有一麵之緣,最後再也沒見過麵。”聶布離很是失望,又在擔心著兩個孩子的安危。
“不過官人別急,夜晚,你可以派弟子在絕情穀的下方,應能引誘他的出現。”“出現又有何用?可能他倆早就不在了。”聶布離傷心的眼淚直往下掉。“我兒真命苦啊,從小就沒——”聶布離怕傷了琅瑤的自尊心,“娘親”兩個字給硬咽了回去,改為“好好地照顧她”。
“官人或許還有很大的希望,別自亂了陣腳,我們晚上把他擒住這才是最重要的。省得他日後再傷他人。”“夫人所言甚對,那我就準備著手擒這個孽障!”見夫人如此一語,聶布離暫從悲痛中走了出來。
這時有一個弟子,匆匆來報,“師父師母,我們剛在門上見到這支飛鏢,信封寫著要交給師娘親啟。”“我的信?我這裏從來沒有親戚啊?”琅瑤遠遠地望著信自語著,“莫非他還沒死了心?”
“誰,夫人?”聶布離見夫人如此一說,不免一問。琅瑤臉的小酒窩處泛起了紅暈,向四周擴散開來,十分嫵媚迷人,“就是當年為救李笑天時,邊打他還想追我。”
“原來如此!”聶布離心裏有一點不是滋味,感覺莫明之中,心裏湧起一股怪酸酸的味道來。“不過官人,現在應該放心了,他應是把兩個孩子做人質了。你快打開信看一看?”
“夫人,他是寫給你的,我看多有不適吧?”聶布離有一些猶豫地說著。為了減少不必要的誤會,冰雪聰明的琅瑤笑著說,“我倆是一家人,我沒什麼好對你隱瞞的事情。”
聶布離這才打開一看,“真如夫人所料!”聶布離把信遞給了琅瑤。琅瑤看過,對聶布離說,“事因我而起,我現在就出發,去救兩個孩子。”“夫人,我倆一道,豈能讓你一人獨自冒險!”
“官人,我怕你去後琅君死性不改,對你不利,我去能應付得了他的,過去我與他早已進行了一場生死之鬥。”“夫人說這話就見怪了。既然是夫妻,又何分彼此?我會與你共赴生死,這一生我能遇到你,早已無憾了!”
聶布離伸出右手指緊扣夫人的右手指,雙眼對視著,彼此之間,傳出濃情蜜意。此刻,琅瑤心裏一時湧起了一股暖流,十分感動著,深情地望著聶布離,說“行,官人,那我們一道向前,去救兩個孩子。再險再難我也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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