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瑤很急,但又不好公開在眾人麵前駁斥丈夫的麵子,隻好隱身,來強行救琅君仨。沒想到,弄巧成拙,反倒進一步矮化了自己的夫君在眾弟子麵前的形象——“原來師父竟背地裏與狼妖成婚,有失仙者的身份。”
見很多在場的弟子在私下交頭接耳地議論著,琅瑤不想拖累官人與孩子和縹靈峰的聲譽,非常冷莫地說,“我是妖,你們是仙,動手吧!”
“夫人,你想多了,他們怎能有我懂你?你是一心向善,終將修仙大道簡成。我自會向這些徒弟解釋的。”
“你們瞎議論什麼呢?!”李笑天高聲向眾師兄弟喊著話,“琅瑤師母是妖,但你們認為她不佩做我們的師母嗎?那你們都被表象所迷惑了,你們這樣下去終將難成修仙正果。”
說到這裏,令李笑天想起了往事,此刻李笑天眼淚奪眶而出,正欲說,“我剛被師父撿來,是琅師母舍命救了我。”
但一看到聶嬌正瞪大眼睛看著自己,李笑天隻得把話改口道,“前不久,我們在絕情穀被這三妖魔所迷捆,是琅瑤師母,舍命救我們師父、師妹與及弟子我,我才能活著站在這裏。”
聽著李笑天這樣說,聶嬌陰沉不開心的臉,才舒緩了一些,她怕李師兄當著眾人的麵提起自己的生母,那畢竟是一段不光彩的往事,但那又確實是自己的生母,作為女兒聽著,也會令自己尷尬與不快。
“李師兄剛才所言一點不假,所以我請大家日後沒事,別亂攪舌頭根子。至於我母親為什麼要放這三個妖魔,她老人家站的高,看得遠,不必向你們解釋。當然我父親已解釋過了,是由於善因。”
說道這裏,聶嬌又接著圓場道,“我媽本想與我父親商量,可一見事已發展到這一步,她處處為我父親及我們整個縹靈峰著想,所以才出現了剛才大家所看到的一場誤會,懂了嗎?我母親對我父親的好,我做女兒是比你們清楚的。”
聶嬌與李笑天這樣維護自己,也為官人找了一個台階下,琅瑤便在痛苦的傷勢中,麵露一絲絲真誠的微笑,點著頭,“女兒所言不假。”
“現在就把你仨妖放了,是看在我夫人真誠向善的麵子上,希望你們別辜負了我夫人的一片善意。”
從熔魔爐裏放出的琅君死性不改,“小辣椒,謝謝你這一次救了我,日後我自當還你。不過你們縹靈峰的眾弟子,等著,我與你師父與師母之間的個人恩怨還沒了,我定會回來的。”
“老大,老大,我們趕緊走吧。”猁精與蛇精聽著琅君這樣大言不慚,嚇得一命丟了半命,拉著琅君趕緊逃離現場。從不遠處飄來,“小美人,你等著,你是我的女人,我一定會回來的。”
這話讓琅瑤麵紅耳赤,真恨不得能趕過去,狠狠地扇他小紅毛幾個耳光。他這不是誠心讓我在這縹靈峰的眾弟子麵前顏麵掃盡嗎?聶布離臉更是被氣得鐵青。聶嬌聽著這話,如魚刺鯁咽喉一般地難受與尬尷。
一些弟子在小聲說笑著,“原來師母、師父與這個琅君還玩著三角戀愛”、怪不得一個要殺,一個要放”……
“大家不要亂議論,他琅君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師母眼光多高遠,怎麼會與這個潑皮有染呢?那是他一廂情原的。”
“對,我母親怎麼會看上他這妖,連魔性都未改,他這是從中詆毀我母親的聲譽和撕裂我父母之間的感情,他太歹毒了。虧我母親一心向善,還放了他,他卻是一個恩將仇報的小人。”
聶布離與琅瑤的麵子都被這兩小輩找回來了。“夫人,走,我幫你療傷去。”抱起琅瑤欲走。這時一個弟子心急火燎地快速走來,兩手一抱拳,彎腰躬身說,“師父,縹緲峰說我們今年比武漏報了弟子,還需把那名弟子給補上。”
“嬌兒,你來幫你娘療傷。”聶布離放下妻子,問弟子,“誰漏了,我怎麼不知道此事?他們縹緲峰怎麼比我這個執事掌門還清楚?”
“他們說是要把李笑天報上,我們這邊才叫真正未漏一人?”聽著這弟子的話,聶布離非常震驚,不安地看著他仨:琅瑤,不會啊?她一直反對笑天學藝。聶嬌,不會吧?女兒不至於這樣幹。因她知道李笑天學武,百害無一利,她就再沒交過李笑天了。
這時,聶布離看著李笑天,難不成是李笑天自己暗中向縹緲峰告密的?但此刻,李笑天一臉的發懵與膽竊,無辜地說,“師父,我沒學過武與修仙的法術,怎麼可能去比武呢?這師兄是不是傳話傳錯了?”
“沒有,師父,千真萬確。當時我與大家一樣,非常意外,也是這樣反駁著,掌門師伯說,要我請執事掌門過去就行。”聽著這話,聶布離隻得前往縹緲峰,但心裏一直在想,誰是這吃裏爬外的告密者?
聶布離憂心籠上心頭,他的目前又是為何呢?難不成他們獲知李笑天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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