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寒!”
楊若筠搶先尖叫了起來,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的反應是最快的,待得眾人都看清楚陸之寒活生生的站在麵前的時候,楊若筠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了。
怎麼會這樣,他不是在手術室沒醒嗎?醫生不是說隻是勉強保住命,醒不過來嗎?
這一瞬間,許多動搖了的股東心裏都在回蕩著這個問題:
萬一陸之寒知道了他們有背叛之心,自己會是什麼下場?
陸之寒邁著修長的腿到了老太太的麵前,難得有了一抹笑意。
“奶奶您坐,孫子來晚了。”
陸奶奶老淚縱橫的拍了拍陸之寒的手:“好,來了就好。”
陸之寒看著南風,南風衝陸之寒點點頭,走出去強製性的收來了每個人手裏準備投出去的票。
他露出了森白的牙,衝陸二叔笑的正歡:“您的票我就不收了,肯定寫了您自己的名字。”
陸二叔受了南風這樣的諷刺氣的不清,陸之寒卻沒給他說話的機會,自顧自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媒體坐在後麵,董事們可以開始投票了,畢竟重選總裁的大事不能馬虎。”
陸之寒雙腿交疊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衝著楊若筠說:
“楊主管,幫我把票投了。”
他狂妄的看著陸二叔,扯唇:“我選我自己。”
楊若筠認命的爬了起來,將紙條勾好放進了紙箱,有了這麼一個動作,許許多多的股東立刻做出了選擇,有條不紊的上台放入了自己的選票。
公證人見到票箱漸漸滿了,也開始了驗票的程序,一一在台上唱票。
“陸之寒、棄權、陸之寒……”
唱到最後隻剩下了一張選票,楊二叔死死的盯著公證人手上的一張,聽著他說出兩個字:
“棄權。”
敗了,敗的徹底,選陸二叔和陸風的哪怕是三分之一的人都沒有,跟別提廢除總裁這事兒了。
陸之寒的手段和能力刻在了陸氏每一個人的腦子裏,隻要陸之寒一露麵,他們就會不約而同的欽佩,同時恐懼著。
人群來的快散的更快,陸老太太也心情大好的離場,隻剩下了陸二叔和陸之寒兩個人“敘舊”。
“後麵檢查的醫生是我的人!你明明就快不行了。”
陸二叔的臉陰沉的可怕,陸之寒平靜的看著他,眼神裏一絲波瀾也沒有。
這番眼神看的陸二叔渾身不適,咆哮著:“小兔崽子,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
“如果你敢讓你的人直接殺了我,我還會佩服你。”
陸之寒修長的手指敲了敲一邊的桌子,沉吟了片刻還是決定告訴陸二叔:
“這口血吐得很憋屈,但是把積鬱壞血都清空了,托您的福,多少還能再活二三十年,至於二叔你,可能就這麼幾年的事情了。”
“你什麼意思?”
陸二叔這時候才慌了,他想著不過重頭再來一次,可陸之寒的話不像是假的。
他話音剛落,外麵就有幾位警察走到了他的麵前,證件和拘捕令一晃而過,隻有冰冷的聲音回蕩在大廳:
“你涉嫌貪汙公款,故意傷人、逃稅漏稅等,和我們走一趟吧。”